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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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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何府司空受难,二爷险地劫挟(下)(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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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何府司空受难,二爷险地劫挟(下)

    楚渊却摆手道:「此话可绝非信口开河。姑娘既听了楚某欲来寻师傅救命,又知晓当年那号碎心狂魔是何等人物,当也明白,师傅杀妳不费吹灰之力。」

    此话一出,屠凌筠惊出了一身冷汗。楚渊所言确实不虚;若夏倾河在此,她怕是敌不过五招。想她出生入死存活至今,竟还犯了如此大意,也是心高气傲,实当警惕。

    「是嘛,俺若与楚老弟要害妹子,让庄师叔寻来可不就几个巴掌打花妳屁股?如何又需一

    路忍让?」

    思量后,屠凌筠本想就此收了枪,却不想李铁山竟出此言,当下枪尖一转,道:「那今日我便与你比划比划,瞧是谁打花谁屁股!」

    屠凌筠这也是藉机生了事,掩盖失态。且她原先便十分看不惯李铁山那粗野性子,本就寻思着教训一番,省得他成日贫嘴。

    「等等等等,妹子有话好说,何必谈个屁股便……哇!妹子来真的?」

    「哼。」屠凌筠冷哼,也不欲多费唇舌,挺枪便刺,却未运全力,只想给个教训。

    「姑娘且慢!」楚渊大喝一声,竟真喝住了屠凌筠。

    「依楚某看,这屁股……」

    「找死!」

    白衣银枪点桃花,玉面铁爪挠风沙,虎目铜臂戏鱼塘;少年英杰,相逢不问,哪管世间恩怨把人隔。当是枪花点点、拳爪争锋,翻腾跳跃间,似是轻盈飘逸,又似杀机四伏。

    如此打了一阵,三人皆未施展多少劲力,彷若比试,亦如同玩闹。

    如此景象,一如当年楚渊与夏玲儿周游于山林间,相互比武试剑;虽各施手段,却无喋血杀意,反有些许童趣。

    待三人各自收手,楚渊不住叹道:「当年与玲儿在此习武练剑,亦不过如此呀,怎知如今会是这样一般光景?」

    屠凌筠亦是感伤,当年与师兄弟情同手足,如今分道扬镳、决意复仇,竟一时唏嘘不已。

    见得二人神伤,李铁山倒是无甚感慨,道:「老弟能让碎心狂魔所救也是造化,想我李铁山一身铜筋铁骨,当年也是险些命丧荒野。」

    「如此说来,倒不知李兄当年如何脱困?」

    「哎,俺当年虽没师傅他老人家那拳脚,却也学了些横练功夫,扛倒是扛住了官兵刀刃,怎知逃着迷了路,又丢了粮食、寻不着水源。也幸亏几日未碰着豺狼虎豹,否则可得成了一缕荒野孤魂。」

    「莫不如说我俩身陷如此险境,却皆能安然无恙,也是命中造化了。」

    「是呀,如此说来,当年我们那个……」

    李铁山嘴快,却立即警觉屠凌筠还在一旁,便闭口不言。

    「一切安好。」楚渊总算明白李铁山所言,定是那鸾凤宝珠无疑。可屠凌筠在侧,也不便明说。

    「二人遮遮掩掩说什幺呢?」

    见屠凌筠追问,楚渊忙答道:「乃是李兄与楚某当年结义信物。」

    「是为何物?」一番比斗,屠凌筠见楚渊身法灵敏、极熟此地一草一木,原已信了七八分,却又见二人鬼祟,便又起疑心。

    「此物污秽,不足与外人道,还请姑娘海涵。」

    「哼,我素日征战沙场,如何又见不得一点污秽?」

    「可屠姑娘怎幺也是姑娘家,此事……」

    「大丈夫光明磊落,切莫支吾其词。」

    「既然如此,楚某便照实相告。」

    「老弟不可呀!」李铁山面色几次变换,却终是将话脱口而出。

    屠凌筠却是杏眼一瞪,吓得李铁山连忙摆开架式,还当枪头又该要刺来了。

    楚渊一叹,只得说道:「无妨,既然姑娘心意已决,那楚某只能直说。当年与李兄共患难,活得清苦,莫说食粮,即便是衣物亦需得共用,因此我二人便各以身上所携之物结义为兄弟,此物即是--亵裤。」

    「……」

    「若说此物,乃是家母亲手缝製,论工艺定是好的。论材质,亦是一等一……」

    「住口!」屠凌筠胀红了脸,转身便走。

    亏得李铁山本就是黑脸,如今也看不出脸黑,否则屠凌筠立即便能瞧出楚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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