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何府司空受难,二爷险地劫挟(上)(第2/3页)
一席话,司空笑恐怕真要将二人斩草除根--即便他贪图段寄情男色亦然。
如今进退维谷,只得推说那二人乃是何靖友人,司空笑并不知其身份。本想说二人因夏倾河袭击而死,却知如此一说,段老爷势必不善罢甘休,只得待风头过了,与段家姊弟再行谈判。
此事已是麻烦,李家纠缠则又是火上添油。也不知从何人处洩漏,当日与何靖动手之时,司空笑确实提及鸾凤宝珠,李家对此事紧咬不放。
即便司空笑言明宝珠已让大盗楚渊盗走,李家却不罢休。一面悬赏楚渊,一面却又给司空笑施压,显是半信半疑。因而也放纵段老爷压迫慈定镖局,只期能夺回宝珠。
连日与两家来人周旋,司空笑初次后悔夺了何靖家业。
只是今夜--
「这……」
起初,司空笑只道自己是过于劳累,歇会便罢。怎料这一卧未见好转,反觉浑身酸软无力,视线模糊,动弹不得半分。
「司空公子,感觉如何?」粗哑之声字门外传来。一老妇推门而入,笑得和蔼。
「何……人……?」司空笑竟连发出声响亦觉难如登天,心知已是中了毒,只怕外头人等此时也无法来救。
「老婆子无甚本事……只教江湖人给了个七杀鬼婆的称呼。」
司空笑心头惊惧万分,知道此人厉害,口中急道:「宝珠……在、在楚渊……那!」
「仅凭你一言,便要老婆子退走?且慈定镖局如今元气大伤,灭了亦是给教主除了个敌人。」
七杀鬼婆彷若闲谈,伸手便去搜司空笑。
司空笑本该无法动弹,可双方肌肤相触之时,忽的身子一动。七杀鬼婆警觉后退,却见他乾呕不止。
心头疑惑,七杀鬼婆又去搜,却见司空笑依旧呕吐,心头便有了计较。
也不顾司空笑吐得昏天黑地,七杀鬼婆将其浑身上下探过一遍,却未曾找寻到珠子或其余可疑之物。
回头往屋子里四处查找,依旧一无所获,便道:「珠子果真不在此处……既如此,便要再向司空公子询问一二了。」
司空笑如今受制于人,又让人抓了痛处,只得道:「且、且……慢!」
「如何?司空公子可想起什幺了?」七杀鬼婆抬臂弹出一粒丸药,落入司空笑口中。
司空笑只觉丸药腥臭难当,却心知七杀鬼婆留他尚有用处,便咬牙吞入腹中。不多时,虽身躯尚不能动弹,口却已能言语。
「公子当知晓,若闹出了动静……」
司空笑却并不应七杀鬼婆威胁,道:「宝珠确实在大盗楚渊身上,我与段家、李家亦是在寻他。如今已知宝珠之事纯属他人从中挑拨,妳我又何需如此交恶?」
「若此言出自何靖,老婆子且信得,可若是你……」
司空笑心知七杀鬼婆是讽他为人无信无义,虽恼怒却也无从发作:「我可助妳夺宝珠。」
「哦?公子莫非不欲获得宝珠?」
「能手刃楚渊足矣!」
七杀鬼婆见司空笑怒气不似作假,便问:「你与楚渊有何渊源?」
「杀父杀师之仇,此生难忘!」事已至此,司空洛亦没了正面战胜楚渊后夺他性命的心思,仅仅要他小命便是。
「哦?如此说来,了结司空洛的便是那小子了……?」
「正是。」
「哈哈哈,如此甚好,那你便吞了老婆子的金丝鬼蛊。此蛊性猛,若不每月服我鲜血,便要你浑身忽养忽痛、发肿溃烂,求生不能、求死亦不得。如此反覆三月,方能死去。若能得宝珠,老婆子便替你取蛊;如若不能……」
「……好!」司空笑果断应下,七杀鬼婆便取出一小篓,从中倒出一毒虫,拇指粗细、头大如豆,浑身漆黑如墨,上有金线条纹如鬼面纹身。」
司空笑见此蛊物也是心惊,七杀鬼婆却一把扣住司空洛下颚。当司空洛又欲呕吐,便将毒蛊拍入口中。
片刻功夫,司空笑只觉浑身继痒且痛,心道这七杀鬼婆竟框骗自己!
「哦,瞧老婆子这记性,倒忘了说。此蛊性子凶猛,初始便会大闹一番。可公子莫怕,要不了性命。」
「妳……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