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心慈惨遭枪吻,救人却要伤身(上(第1/3页)
第十七章-心慈惨遭枪吻,救人却要伤身(上
「楚渊!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纪姑娘有话好说,先听我解释两句可好?」
「少废话!在大仇得报之前,我便是屠凌筠,定要将你邪教狗贼屠尽、尸首堆满江山,以祭师傅在天之灵!」
枪尖挥洒间,磅礡气势排山倒海而来,楚渊自习武以来,除却那夜盗走鸾凤宝珠之时所见镖师,又哪里曾与如此高手对决?
纵然习武刻苦,可相较屠凌筠刀口舔血的三年岁月,实是小巫见大巫。
未过几招,楚渊便心知此战不利,若是再这幺打,必然要败。
屠凌筠心中惊骇却也不低于楚渊;此人手无寸铁,竟能单以指力抗衡她手中铁枪!楚渊此番表现,却令她愈发深信楚渊乃是邪教之人无疑,或许还与那从未显露真容的教主有所关连。
如此,便更加不能放走这贼人了。
「楚某绝非邪教中人,纪……屠姑娘何必苦苦相逼?」遭屠凌筠瞪视,楚渊改了称呼。虽缓下了枪,却不见她有放人的心思。
「七杀鬼婆在何处?」
「姑娘,这七杀鬼婆可真与我无关呀,我又如何能知晓她去向?」
「如此说来,便是承认了除此之外皆果然与你有关?」
楚渊连忙摆手:「呃,姑娘,口误、口误……」
此时他心中所想,是当年逃婚与夺了宝珠之事。无奈到了屠凌筠那儿,就成了心虚、慌不择言。
当屠凌筠再度舞起铁枪前,楚渊大喝一声:「姑娘稍等!」
屠凌筠全神戒备以防暗算,却也真未动手。
「莫非姑娘真要为夫小命?如此妳可成寡妇……」话音未毕,点点寒芒如流星飞掠,险些扎进了楚渊口中。
「无耻之徒,休得口出狂言!你我此生仅有生死相搏一途」
楚渊无奈,展开身形四处奔逃,正无计可施之际,忽有剑锋电闪而至、阻了二人打斗。细看那插手之人,丹凤眼、鹅蛋脸、髮如瀑、肤如玉;娇颜仗剑胜鬚眉、巧笑嫣然顾生花,不是段巧嫣是谁?
「段姑娘!」
「段巧嫣!」
二人皆是讶然,不知此人为何出现,又为何出手。
段巧嫣先向楚渊盈盈一礼:「见公子无恙,小女子甚感欣喜。」又向屠凌筠道:「久闻穿巖枪风采,如今一见,果真霸道恢弘,令人敬佩。」
「段巧嫣,何故阻我捉拿大盗楚渊?」
「屠姑娘此言差矣,楚渊既是到了段府採花。捉与不捉,当是段家家务事,如何由屠姑娘代劳呢?」
「如此恶贼,人人得而诛之;你且让开,刀剑无眼!」
「此事既与段家有关,便是退无可退,便让小女子也会会这穿巖枪吧。」话毕,剑指屠凌筠,毫无退却之意。
「……段家竟也与邪教有所勾结,如此便休怪我不客气了!」屠凌筠铁枪直挑,势大力沈,弹开剑锋、随即刺向段巧嫣胸膛。
见状段巧嫣也是惊骇,赶忙闪避。心道,此女行事狠辣,莫不怕真得罪了段家,牵连纪家幺?
似是猜出段巧嫣所想,屠凌筠冷然道:「我已然离了纪家,如今世上再无纪凌筠!此后任何仇怨我屠凌筠一人当起!」
「好气魄。」楚渊不禁讚叹,此女刚烈还胜自己一筹。却也苦恼,不知该如何解这误会。
「公子,屠姑娘这气魄可是想要公子性命的呀。」
楚渊闻言也是为难:「屠姑娘究竟如何才肯相信我楚渊并非邪教中人?」
「若有辩解,便上九天寻我师傅解释吧!」话罢,磐龙铁枪捣向楚渊面门。纵然以一敌二,气势上却丝毫不弱,反将二人打得狼狈不堪。
段巧嫣虽擅合击之术,楚渊这些年却少有与夏玲儿共同抗敌,因而多是单打独斗、不擅配合。二人合力却更是顾此失彼、忙乱不堪。
屠凌筠枪尖猛转,或刺或勾、或打或甩,如猛虎入羊群、施展得毫无顾忌。
段楚二人却也并非好相与,见了屠凌筠大有一举击败二人之势,便分两旁、各自为战。
若论单打独斗,段巧嫣并不出采,却也是一大助力。屠凌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