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
陶振天不明白,既然她已经如愿与何东在一起,为何还要生下他的孩子?
难道真的是因为母爱的关係,令她捨不得把肚里成长的婴孩拿掉吗?
脱下身上的外套,陶振天爬在她身上问:「他没有阻止妳生下孩子吗?」
摇了摇头:「这是我的决定,与任何人无关。」
阮琳坦白地回答,没有一丝要隐瞒的意思。因为生孩子这事,根本就与任何人无关。
抚着垂在她脸旁的秀髮,陶振天深邃的啡瞳沉默地注视她成熟美丽的脸。
这幺多年了,他仍对当年的事很不甘心。
为何那个一无所有的男人可以得到她的一切,而他就只能因为孩子的出现才可以拥有她?
「他……好吗?」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阮琳霎时不知如何回应。
仍是一脸平静,陶振天轻抚着她的秀髮问:「你们发展得如何?」
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目光所流露出来的眼神,不断责备她当年的负心,令她回答不了他的话。
忽然一阵粗糙的触感划过她的脸。
凝视着那只抚触长髮的手,那道明显的疤痕令她回想起那晚的一切。
迅速抓住那只被玻璃划伤而留下深刻疤痕的手,阮琳从床上坐起来道:「对不起……」
泪落荒而下,她是真心向他道歉的。
这幺多年以来,她无时无刻都想为当年对他所做的伤害而道歉。
「怎幺哭了?」另一只没被她握着的手抹去她的泪水问:「是不是跟他发展得不顺?他……抛弃妳了?」
猛地摇着头,阮琳哭得比刚才更厉害。
看着泪水从她脸颊像缺堤一样不断而下,原是想借机羞辱她的他也狠不下心来……
终究,他的心里仍是有她佔据的地方。
使力将被她握着的手往自己身上收,陶振天成功将她整个人抱在怀内:「妳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一直反覆思索,是否我做错了什幺事才令妳离开我。但最后我才发觉,原来是我把妳绑得太紧,才会令妳有想要逃的感觉。」
静静地听着他的话,阮琳多想告诉他自己多幺愿意给他绑着一辈子。
「虽然我对妳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既然已经决定做我的妻子,就别再为了从前的感情而哀悼了。」
重新吻上她,陶振天把最后的温柔送给她。
因为过了今晚以后,他们之间就只有互相伤害的关係。
顺势将她紧抱在怀内,陶振天轻抚着她柔软的肌肤,仔细查看着她日渐成熟的女人美。
然而他的每一下的抚触,都令阮琳不其然地抖震起来。
无力接受他那迷色般的眼眸,她只好攀紧他的双肩感受着在他强健臂弯里那份安心的感觉。
接受了她的拥抱,本是有意与她继续进一步发展的他,在探手进入那湿润的敏感地后,却吓得突兀地推开了她。
迷乱的目光重新对上,他的离开令阮琳感到讶异。
「可恶!」
话语明显把她吓倒并僵在原地,她惊惶的模样令陶振天不得不气愤自己狭小的大男士心态。
他还没有忘记她曾被人享用过的身体,还没宽容到再跟移情别恋的她上床。因为他的理性告诉他,他不能对一个背叛过自己的女人起生理反应。
把视线移到湿润的手掌上,陶振天笑着问:「对男人这幺敏感,是因为他吗?」
睁眼看着他脸上那不屑的笑容,阮琳流露出来的眼神,已表示他成功伤到了她的心。
一手将她推回床上,陶振天立即抵在她身前,双脚顶开她的腿老实不客气地扯开那片红肿的蜜唇。然后抚着那道曾被缝合的伤口不屑地说:「虽然妳是替我生了孩子,但我还是不想跟妳上床……因为这里太髒了。」
被他的话彻底伤害,阮琳无意解释从前的事。
是她先伤了他,那就算他对自己产生嫌恶也是正常的。
扯起她,阮琳的沉默明显刺激到陶振天的恨意:「妳竟然一句话也不反驳,是不是因为跟他做太多所以无话可说了?」
阮琳定神的看着他:「是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