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知道了。」吴慧美无奈地点头,「但我的重点是后面那句,请妳不要搞错了好吗?」
「我怎幺会知道他去哪了。」我摆摆手,「他又没有必要跟我报备他的行程。」
「好吧,既然连妳都不知道了,那全公司大概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公关经理到底人是去哪了。」于是我们的八卦王小美见我这样说便自讨没趣的扁扁嘴回去打她的公文了。
说也奇怪,就这样杜杰接连好几天都没有来公司,几乎是要把他的年假都休光了却连个他的影子都没见到,传讯息给他不回、打电话不接,到他家按门铃也不开门。
他这是打算退隐山林隐姓埋名去了?完全不给人找到他的机会。
直到我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情况问了梁佐谚那家伙,在我的严刑拷打之下,他才好不容易告诉我杜杰到底是怎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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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找我?」坐在我对面的杜杰目光黯淡,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岁。
「我都听梁佐谚说了。」
「那个大嘴巴。」杜杰这个白眼翻的有点失败,也许是因为在他心里不是真的在怪梁佐谚吧。
「他跟妳说了多少?」
「八成吧。」
「这样啊。」杜杰歛下眼说:「欸,我是不是真的不配得到幸福?」
闻言,我先是讶异了数秒。
我很少看见杜杰这幺脆弱,就连上次他被范谊瑄提分手那次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这幺伤心,这一次的他肯定伤得很重吧?
「怎幺会?」我拾起笑,轻轻将手心放在他的手背上安抚。
「你啊虽然滥情。」说到这杜杰明显有些不满地瞟了我一眼,但我没有理会只是接着说:「但我知道每段感情你谈得比谁都还要认真,是那些人给不起你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