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若翾把小白脸踢下床,拧起来去了凉亭跪如来诵经。
秦世子抱着凉亭的柱子,睡得呼啦呼啦。
等他媳妇念完百遍金刚经,又把他拧起来去厨房,小白脸这过程眼皮都没往上翻一下,被媳妇拧着走,两腿夹着媳妇的腰,双手楼上媳妇的脖子,在媳妇的颈脖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呼呼大睡。
早饭是南风东风做的。
稀饭配包子凉菜。
若翾给小白脸炖药膳,饭好了,药膳也炖好了。
秦寿一脸懵逼的挨着他媳妇坐着。
若翾喝了自己的药,把小白脸的药膳弄凉后催着他喝。
秦寿慢腾腾的捂着鼻子,嗡嗡的跟媳妇说:“苦媳妇。”然后微微松了口鼻子,一股馊水味还带着黄连渣渣的味道冲着鼻子来,秦世子两眼一翻,想死。
若翾冲他微微一笑:“想被灌?”
秦世子捏着鼻子猛摇头。
“那就一口干了。”
秦世子眼珠子湿漉漉的,低头看眼黑乌乌比锅底还黑的一碗药,啪叽泪珠就掉药汤里去了:“是不是又换药方了媳妇?”
若翾吃着包子喝着粥:“嗯!喝两天吧,等阿爹回来,我们去雪山。”
媳妇说要去雪山找他的药引的,秦世子伸出舌头往黑汤里舔了下,小白脸瞬间挤成菊花脸,嘶嘶的抽着冷气。盯着黑药汤跟盯着杀媳妇的仇人似的,那叫一个扭曲。
若翾夹了粒花生仁送到小白脸嘴里:“这药方没有药引,我加了点其他东西进去,苦了点,一口气喝完就好。”
好不了媳妇!这么一大碗一口气干了,还比胆汁都苦的东西,真好不了媳妇。
秦寿巴巴的看着媳妇,嚼着花生仁,心酸的喊:“媳妇,能配糖吃吗?”
若翾摇头。
秦世子瞬间把脑袋枕桌上装死。
“别装死。”
秦世子唔唔唔几声。
若翾死鱼眼,把药碗端起来,秦寿两眼珠子瞬间直了,嗖的坐得笔直,哭求:“媳妇我自己喝我肯定一口干了真的媳妇。”快把碗放下,媳妇给强灌下去,他肯定把胆汁给吐回来,一点没夸张媳妇。
若翾把还垂死挣扎的小白脸拧起来,手腕一翻,一碗药灌下去,脖子上一捋,下巴往上一合,把空碗扔桌上,完事。
“咕嘟咕嘟咕嘟!”秦世子仰着头眼含泪的咕嘟咕嘟被媳妇灌完药,整个世子都是木然的了,从嘴巴到肚子,就跟浸泡在浓黄浓黄的胆汁里,胃里一阵翻腾,秦世子凸着眼球,猛地推开媳妇,转身张嘴……
“忍着,敢吐出来试试。”
秦世子哇的一声,吐了,然后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
若翾木了脸。
一股酸味浓馊的苦味飘了上来,秦世子流着泪朦胧的看眼吐出来的药汁,耳朵窝里嗡嗡嗡的响着,咽喉烧得火辣辣的,还没捋清怎么个难受法,胃里翻腾的难受,嘴一张,把酸水都吐了……
长生和三个风都吓得不轻。
长生忙去拿毛巾端着清水来给少爷清理。
三个风一个劲的担心姑爷这身子,药喝不下了死了怎么办?三个风彼此看一眼,都着急得不行,然后齐齐看眼木了脸的小姐,忙去给姑爷收拾残疾。
秦寿吐完直接瘫了,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举着无力的手泪眼婆娑的跟媳妇说:“媳……妇……我……我……我……要……死……了……”
若翾让西风去把药渣加两碗水,用大火炖两刻钟,再端上来。
西风领命跑了去。
秦寿身子一僵,两眼一闭,直接死了。
长生抹着眼泪给少爷端了杯清水:“少爷快漱漱口,胆汁都给吐回来了,该有多难受少爷。长平要知道少爷又吐药了,不知道有多伤心少爷。”
秦寿翻着眼珠子盯着蠢货小厮,恨恨的,可惜没杀伤力。
长生把少爷扶起来,小心的喂了口清水,然后端着水盆接住少爷的漱口水,如此几番后,拧了干净的毛巾给少爷擦脸洗手才算完。
秦寿刚吐过,虽然润了嗓子,还是难受,声音低低的有点哑:“媳妇我我我我喝不了这药!”好愧疚,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