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的,你是第一个,毛丫头。”
“你……才是毛……丫头……”
若翾顿了下,幽幽开口:“我成亲了,把男人睡了。”不是黄花闺女了,好惆怅。
颜雅眨了下血红的眼睛:“……你好不要脸。”
若翾理直气壮:“我结婚了睡自己男人有什么不要脸的,又没睡野男人。”
颜雅:“……”
若翾给她塞了颗药丸,颜雅不善的盯着她:“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
颜雅哼了声:“凝香露,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若翾没好气:“没这东西怎么给你顺真气?”
“用不着你假好心!”颜雅坐在地上打坐,又愤怒的盯死眼前的人:“要不是你,我会真气逆流吗?会被反噬吗?”
若翾摊手:“恶人先告状,我可是站在你身边,都没动你一根汗毛的。”
颜雅大怒。
“好了,你快调息,我有话问你。”
颜雅愤恨的闭上双眼,深吸两口气,决定先疗伤在找这女人算账,两指掐着莲花口诀。
半个时辰后,颜雅轻吐了口气,缓缓睁开眼。
若翾靠在一旁跟小家伙追逐,也没觉得无聊。
颜雅从地上爬起来双手叉腰走上前,一脚踹了过去:“喂,你是谁?你怎么知道忍术的?”
若翾脚未动,身子朝前移动了半寸躲过踢来的脚,淡淡道:“你当成宝的东西,旁人却只当它是根杂草。”
颜雅大怒:“你敢不喜欢。”
若翾把阿狸放地上,小家伙飞快的窜了出去。
颜雅瞪眼这只蠢猫。
若翾起身木然道:“说吧,你师父在哪?”
颜雅警惕的盯着她:“你找我师父做什么?我师父不在京城!”
若翾笑笑:“心头血这东西,不是谁都能弄出来的,你该知道你师父取一次心头血,就得过半个月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现在,你还想跟我说,你师父不在京城吗?当然,我只是个大夫。”
颜雅咬着唇:“我……”她有些犹疑了,师父上次沉在水里痛苦了半个月,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她凄厉的惨叫声,那种痛每听闻一次都让人撕心裂肺的跟着疼一次,而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会知道?
若翾突然问她:“你叫什么?”
颜雅愣了下,又不善的瞪着她:“你想干嘛?”
若翾死鱼眼。
颜雅大怒,指着她的鼻子喊:“你那是什么表情,看不起我?”
若翾一脸我就看不起你的表情,把人拧起来走了。
颜雅挣扎,出手朝她打去,若翾把人上下掂量了下,警告:“老实点,不然摔死你。”
颜雅不干了:“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不行。”
“我要告诉师父,你欺负我。”
若翾死鱼眼,想了下坏笑道:“你师父打不过我,嘿嘿!”
颜雅:“……”
……
秦世子跟薛米约在湘粤楼,秦寿到的时候,薛米点的菜都上齐了。
秦世子就盯着两盘糕点,兴冲冲的奔了过去:“薛小米,除了媳妇和哥,我最喜欢你了。”
薛米凑到他耳边说:“伯父伯母会杀了我吗?”
“那不会,顶多打断你的腿,让你把他们家儿子勾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