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手臂,拿小舌头亲昵的舔着,撒娇的蹭蹭。
若翾低头,点点小家伙的脑袋:“叫你偷酒喝,该!”
阿狸拿脑袋蹭它家若若的手心,弱弱的叫了两声喵。若若,朕头疼喵!
若翾把它拧起来放桌上,坏笑:“撒娇也没有……”突然想到个严峻的问题,若翾把小家伙提留起来,木着脸问:“昨晚你是不是喝着酒看我和小白脸滚床呢?”
阿狸装死。
若翾朝它脑袋上拍了下,厉声道:“坦白从宽。”
阿狸朝她踢腾了两下爪子,然后抱着它家若若的手臂,叫得可欢快了。喵喵喵,小白脸叫的可惨可销魂可哆嗦了…喵喵喵…
若翾木然的把蠢猫扔出去。
蠢猫一步三摇凑回来,伸出舌头讨好的舔着它家若若的手指头。若若放心朕不会看不起小白脸的虽然小白脸被若若压着翻来覆去的折腾还哭着求饶了哼个大男人跟它家若若哭着喊求不要脸喵喵喵。
若翾不懂猫星语,对蠢猫的讨好视而不理。
“喵!”阿狸可委屈了。
若翾耳根尖红了红,大晚上藏被窝,把小白脸翻来覆去折腾是一回事,有观众在折腾又是另一回事。若翾抿着唇,好想把蠢猫当球给踢了。
秦寿端着碗醒酒汤进来,看眼在运气的媳妇,在看眼在桌子上摇头摆尾舞姿美妙的毛球,两眼瞪得大大的。
“媳妇,它发酒疯呀?”
若翾木着脸把桌子上放着的信封扔给小白脸,接过他碗里的醒酒汤给蠢猫灌下。
阿狸乖乖的喝了。
小小的舌头舔着滚烫的汤药,委屈的不愿喝。
猫是最怕热的生物。
冷了又会拉肚子。
若翾给它凉汤,戳着小家伙的肚子,略嫌弃:“让你傲娇,这么弱的肠胃,还敢给我傲娇,哼!”
“喵!”朕明明是霸气侧漏睥睨天下的,才不是傲娇。
秦寿呀了声。
“太子送你金山了?”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秦寿摇摇头,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太子把补习班拿给镇国公府办了,我们占了一成利。唔,太子说,仅是用我和媳妇的名占的分利,无关晋阳侯府。”撇了晋阳侯府,以后有个什么,就能把晋阳侯府摘出来,而如果太子能顺利上位,晋阳侯府就有了利。
秦寿顿时大逆不道了,太子怎么还不把皇上给做了。
若翾死鱼眼:“一成!”才一成股你就乐得要去给太子擦屁股了,小白脸就是便宜货。
秦寿很欢快:“那可是一成利媳妇,我以为太子是一毛不拔的,这点子可是媳妇给想的。”
若翾提醒他:“我收了点子费。”
小白脸自动忽略太子给的几十万两银票,兴冲冲的跟他媳妇说:“太子让薛小米做这个,哼哼,薛小米可算是落到了我手里头了,看我不玩死他。”
若翾暗自嘀咕,太子果然小气,用她给的东西,扣除九成股份来给她当结婚贺礼,还让小白脸感激涕零,要不得,肯定是要不得的。若翾沉思,晚上要进宫进谗言去吗?值得考虑。
一碗醒酒汤灌下去,小家伙就生龙活虎了,若翾把小家伙拧起来在它耳边嘀咕,小家伙挣扎着不情愿,它才不要去找佟老头,才不要去跟佟老头玩,都是佟老头玩它,喵!
若翾愁眉苦脸:“阿狸听话,这次阿爹该伤心很久了。我担心阿爹出事!”偏阿爹不许她跟着,若翾冷了脸色。最好不是她想的,如果那个人真的没死,那她又将阿爹置于何地?阿爹该有多绝望,多仇恨?
阿狸不挣扎了,勾了它家若若的手臂蹭着,很乖巧。它去陪佟老头玩,若若别难过。
若翾低头亲了它脑袋一下,把它放地上,神色冷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