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似懂非懂的点头,兴致不高,在心里猛扎哥小人板板,不死心的问他媳妇:“媳妇,真不换过一间?”
阿狸睡醒了,把脑袋从它家若若的胸口探出来。
若翾拧起阿狸扔给小白脸,转身走人。
“瞄!”挠了小白脸一脸。
劝服不了媳妇不换南街铺子失望的秦寿磨着牙把毛球拧起来扔给长生,跑上前把媳妇的手抓手心,嘟着嘴老大不乐意。
看过铺子,秦寿拉着他媳妇上了悦华街的湘粤楼。
这里的烤乳猪最好吃了。
跑哥常驻的包厢,点完烤乳猪,账记哥头上。
掌柜的笑着应下了。
秦寿跟他媳妇挨着头嘀咕:“媳妇,隔壁的芙蓉糕可香了,我让长生去买呀!”
若翾想起上次来湘粤楼时,小白脸给她推荐的各种糕点,脸色就微妙了:“吃完糕点还能吃得下乳猪?”
秦寿嗯嗯嗯的点头,亮晶晶看他媳妇:“能吃。”
若翾眼角一抽:“那你买吧。”
秦寿欢快的打发长生买糕点去了,还特意嘱咐要多买点。各种样式的都要!
太子在隔壁听不下去了,让暗一把屏风推开,手持扇子坐到女大夫面前,轻咳了两嗓子:“女大夫,据说你有几个盈生的点子要卖给本……我?”
暗一收敛死气,不错眼珠子的盯着女大夫的手。
秦寿感觉到一股炙热的目光,转头恶狠狠的盯着暗一,非常凶残,手指暗一,跟太子说:“太子,想扎针吗?”
太子回头朝暗一挥挥手,暗一看眼秦世子,趴到梁顶上了。
秦寿看眼当梁柱的暗一,回头傻乎乎的冲着他媳妇笑,一想他媳妇看不见,头一偏,冲着太子傻乎乎的笑。
太子顿了下,摸了把性感有龙气的下巴,觉得自己长得比秦伴读弟还帅气两分,满意了。想到正事,龙气一收,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往女大夫面前推了推,很认真的说:“女大夫,这是五十万两银票,秦伴读说缺银子给女大夫找医馆铺子,这当是我给女大夫的起家钱,如何?”
秦寿两眼珠子黏在五十万两银票上,回头冲着太子笑得见牙不见眼,嘿嘿嘿的说:“太子您真好!真的!比哥好!老不差钱了!都!”手伸到了五十万两上,抽抽,没抽动。
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秦伴读弟,扇子骨把某只手给拍开,慢悠悠的将银票往女大夫面前挪:“至于盈生的点子费,当另算。”
女大夫给的线装书已经投入生产了,他看过出来的书,比之市面上书馆里卖的书册,只好不差。而且又易生产,相信不日,他就能把掏出去的银子给赚回来,至于盈利?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若翾摸一把银票,往袖子里塞,冲着太子笑得可开心了:“你不错,皇后娘娘来看病,我给你打八折优惠呀!嘿嘿!”
☆、089有钱赚太子,有麻烦太子顶上
太子郁卒了。
若翾多少知道点太子的郁卒,皇后娘娘病属妇科,这时代,甭管大夫还是病人,不是都能接受得了的。就如当初给皇后娘娘捉虫子时娘娘所作出的拒绝一样。但,好歹拿人手短嘛,刚摸到五十万两心情太好,又实在做不出同情可怜状,笑眯眯的给建议:“皇后娘娘的病要根治,是不能了,但若是配合医疗,也是能把命吊着几年的。就看太子如何说服皇后娘娘了。”
太子心中一动,看女大夫的目光可慈祥了。
“女大夫是说?”
“太子是孝子,娘娘是慈母。”孝义感动天地嘛。
太子目光一沉:“本宫懂了!多谢女大夫提点!”非常时期用非人手段,必要时可以考虑在母后面前地板上滚两滚。
若翾笑得很有深意,分分钟端着宝相庄严脸:“关心则乱,太子只是一时心乱罢了,当不得提点!”
在来句阿弥陀佛……不对,哦弥陀佛她师父是这么念的!
暂时搬掉了压在心里头的大石头,太子又如沐春风了,龙气爬回脸上:“母后的病全仰赖女大夫了;至于这盈生的点子?女大夫?”
若翾噎了下。
秦寿咚的起身,跑到角落桌上拿过文房四宝,往媳妇面前一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