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嫡母和渣亲爹狗咬狗吗?不如玩她家阿狸呢。
西风跺了跺脚,她很想去看看未来姑爷长啥样。自从知道夫人把她家小姐许给了晋阳候家世子,她和南风东风就去打听过,秦世子在外面的传闻,很不中听,说活不过二十呢。
小姐可不能嫁给秦世子当寡妇。
正厅
秦寿跟着他爹过了过眼,安平侯夫人见不得他家媳妇,他也见不得这侯夫人,看他爹跟侯夫人笑得跟朵花似的,撇了撇嘴,转身溜了。
跑到丰纪院看到他家媳妇在玩弄傻猫,眼珠子一亮,偷偷摸摸的摸了过去。
九万黑着脸将人拦下来:“你是谁?来丰纪院做什么?”偷偷摸摸贼眉鼠眼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秦寿不乐意了,冲着这小厮撇嘴:“你又是哪个?丰纪院里当什么差的?”
若翾听到小白脸的声音,给阿狸揉肚子的手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寿眼尖,都看到他媳妇玩弄小畜生的子孙根了,脸色唰的漆黑,怒气冲冲的冲到他媳妇跟前,戳着小畜生的头朝他媳妇咆哮又夹着委屈:“你怎么能玩弄其他男人的子孙根?”
若翾:“……”
卧槽!
哪个动物园里偷跑出来的?
傻猫炸开尾巴毛,朝着小白脸的手凶狠的咬了下去。
秦寿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甩手:“痛痛痛!小畜生松口松口!咬死我了!啊!”
阿狸死咬小白脸的手不松口,跟着小白脸的手在空中飞来飞去。
若翾木着脸,总觉得脑子里有根神经在咔蹦咔蹦的崩溃中。
看傻了的九万抽了抽嘴角,默默的退下了。
……
“嘶!疼疼疼!疼!”
“闭嘴!”疼是活该。
秦寿咬着唇闭嘴了,看着给他包扎手的媳妇,痛并快乐着。
而始作俑者拿舌头舔了舔嘴巴边的毛,拿爪子蹭耳朵,睥睨着小白脸一脸不屑:敢戳朕头,朕分分钟咬死你。
秦寿委屈的往他媳妇身边凑,凶残的瞪傻猫:“媳妇,它咬我。”
若翾木着脸在阿狸留下两个牙印的地方狠狠一拧。
“嗷!”秦寿扭曲着脸惨叫出声,又一看他媳妇的脸色,忙捂着嘴眼巴巴的看他媳妇。
他媳妇说:“让你办的事,办好了?”还有空闲来她这捣蛋?
秦寿把手一放,偷偷摸上他媳妇的腰,嗫嗫的说:“没有。”
若翾死鱼眼。
秦寿忙解释:“媳妇,我是跟爹来下聘的。真的,我把事儿都交给哥办了,哥办事媳妇你放心。”
“哦。”
糟糕!
伤媳妇的心了。
秦寿又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哄媳妇,只能把他媳妇的手抓在手心蹭,干巴巴的说:“媳妇——”
“既然下聘,聘书呢?”若翾木着脸伸手朝他要聘书。
秦寿一呆,跳起来跑了,找爹要聘书。
晋阳候世子娶亲,该有的聘礼只多不少,这不,抬进平安候府的箱子浩浩荡荡好几十箱啊,看得平安候夫人连连点头,而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其他几位妯娌神色就微妙了。
前几天刚放出的消息,庶二小姐可是侯爷要送给南阳王当小妾的,敏氏一声不吭就把人许给晋阳候家那个病秧世子了?
老太君被人搀扶着进厅一看,就看他大儿媳满脸笑意的在数聘礼,气得不轻。
“敏氏你好!你好啊!”这个女人是见不得侯府好啊!送给王爷做妾的庶女,就这么闷不吭声的被送给一个侯府去了!敏氏你好得很!
“胡闹。”一声怒吼,若侯爷窜出来黑着脸抢过敏氏手里的聘书,转身就丢给了晋阳候,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笑容打着商量的语气来:“秦候,实不相瞒,我家二女,已许给南阳王了。与秦候这门姻亲,只怕是——。”
晋阳候砰的将手中的茶盏丢桌上,常年战场上的杀伐之气一开,屋里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晋阳候沉怒的看着若振南:“若振南,你把本侯当猴耍?”
若振南额头上的汗越拉越多,脸色煞白,胸口翻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