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汉笑的见牙不见眼。前段农忙,家里好一阵子没见腥荤了,收拾了这四头猪仔,够吃好几天。他儿子婆娘回来,指定乐呵,这可是白得的。
佟老头眼珠子都亮了,他家闺女跟小白脸跑了,还给她爹送猪仔。嘿,嘿嘿。
“你等着,我去配副药。”说着风风火火往药房跑。
“哎!”汪老汉背着手,嘴角都没拉平过。佟老头的药是去猪毛的,可真好使。把水烧开,加了这副药下去,用筛子一过,不用得劲,保管把猪毛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他用过好几副了。
长生眼巴巴的瞅着汪老汉:佟女大夫弄了猪回来,那他们家少爷呢?可,可还活着?
药很快配出来,佟老头将药给汪老汉,四个猪心他要了,猪心要做药膳。然后让汪老汉晚上一起喝个酒,他亲自下厨。汪老汉满口答应,又瞅了眼在院子里忙活的两个陌生人,问说:“佟大哥,那两小哥,是新来的病人?”
佟老汉摆摆手催促他赶紧回家杀猪:“两个小子,做伙计的。”
汪老汉秒懂,只要不是客人,没染什么病的就成。隔壁邻居,稍有个能感染的病什么的,第一个遭殃的,可是他汪老汉家的。
长平默默的收起药材,想着,该怎么在佟老头眼皮子底下,溜出去找少爷然后往京城给老爷夫人递消息。
手一动,也不知道扯到哪,疼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