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刚从花莲来台北的时候也跟你一样在餐厅打杂,那时候为了省饭钱,常趁老闆不注意时偷吃一些像是炸太老或是有点烧焦的ng炸鸡,结果不但没有因为没钱吃饭而变瘦,反而越吃越胖。」
我像找到知音般雀跃:「嘿~我也一样耶!而且啊!我每次偷吃,都随便抓了就往嘴里塞,根本没怎幺嚼就吞进去了。有一次老闆突然跑进来,我吓到噎着,差点喘不过气来。老闆以为我是癫痫发作,急着要叫救护车。我比手画脚说我快噎死了,他又是灌水、又是拍背的,还对我用哈姆立克法,弄了半天才把那块鸡块吐出来。」
他听得一楞一楞的,大概是觉得我边说边比手画脚的样子很有戏吧!
「结果咧?」他紧张地问。
「当然没事啦!不过他把我臭骂一顿,之后上班前都会请我吃一份炸鸡,也算是因祸得福啦!不过变得更胖了!」我不好意思地吐了舌头。
「哈哈哈!不会啦!你不胖啊!太瘦不好看。」彦翔笑着说。
被他这幺一说,我可乐了:「哈哈!你还真会安慰人,是好人来着。」
彦翔更开心了,笑到鱼尾纹都飞了出来,两颊的酒窝陷得更深了。
「你这人说话还真有趣,跟你聊天还挺快乐的!」他笑着说。
我也这幺认为,其实我就是慢熟的人,第一次见面会觉得挺冷的,特别是不笑的时候,但是等到我卸下心防后可热情的很,这大概又是南部小孩的特色吧!
彦翔看了看手錶:「时间还早,走吧!我带你去一个祕密基地。」
我笑着点头。「那有甚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