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静想解释,可张张嘴,一时语塞。或许她也没料到孙瑜绅会这么问。
孙瑜绅掐了烟,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任静急忙道:“是你母亲打电话让我来的。”
见孙瑜绅没有动,她继续说:“是姑妈是想让我来帮忙做参考——”
“参考什么?选货吗?拜托,今天来的可是我媳妇。”
从孙瑜绅的嘴里,任静第一次听到他管别的女人叫出媳妇两个字。
从前,孙瑜绅嘴里的媳妇,叫得可是她任静。
孙瑜绅去洗手池洗手,抽出纸巾擦着手,说:“千万别把我想成是痴情种,咱俩的事已经翻篇,你有什么可计较的。不甘心吗?”
擦了手上的水,孙瑜绅把那张用过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
任静咬着唇,低头不说话。
孙瑜绅站在她面前,“你要是害怕这事被舅舅一家人知道,放心,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他不给任静再有任何留恋的机会,斩断所有后路。
任静心里面难受,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孙瑜绅,“你果真这么狠心。”
她转过身抹了眼泪,又重新去了洗手间。
孙瑜绅看了看她,转身走了。
在有些事上,男人可以吃亏可以承担责任,但绝对不能拖泥带水。
孙瑜绅走得每一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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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厢里,推开门,他看见纪莫正在低头喝水。
听见响声,屋里的几个人同时抬头。
“怎么去了那么久,没看见你大嫂吗?”丁华荣往孙瑜绅身后望了望。
孙瑜绅走回到纪莫身边坐下,“我看她有些不舒服。”
丁华荣叹口气,“也是,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就少出来走动。”
孙瑜绅看了纪莫一眼,发现纪莫正含笑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