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这个世界的宫本琼本来有一千万日元的存款,按汇率相当于五十多万人民币了,就算日本的物价要高一些,这些钱的数目也怎么都算不上小。然而这么一笔钱,却被花天酒地的薛琼在这短短的五天里花了个干净,只剩下他膝盖上的这五十日元,而这里面甚至还包括他所有的信用卡透支额度。
就连烟也只剩半包了。
薛琼也不心疼最后剩下的半包烟,抽出一根放进嘴里点上,然后在烟雾缭绕中又啧了一声。
嗯,我好像还有辆车,还有间房子,还有个老婆要卖了吗?
这么说着的薛琼,却随手一挥,将那把他从来没用过的奔驰轿车钥匙,往后扔进了河里。
一个用自以为好的化妆技术,浓妆艳抹到极限,还把全身皮肤晒到不像黄种人的标准日式小太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从薛琼的面前走过,只是在经过他身前时,似乎是刚刚才发现了这个流浪汉的存在,厌恶地捂住了鼻子,同时闪电般地躲开了一段距离。
喂!
小太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流浪汉好像是在叫自己,不耐烦地看过去,从钱包里掏出一个100日元的硬币,正准备扔过去
要粉吗?
蛤?!
我问你要粉吗?
神经病啊你?!
看来只是普通的坏学生喂喂喂你别跑啊?
喂110吗?这里有一个毒贩,而且我怀疑他脑子有点问题,我在
也怪不得这个自以为是黑道的女高中生不接受薛琼的兜售,而且果断报警,根本原因是这里虽然是河边,而且还是大半夜的,但旁边还是有一条人行道的啊!就算是深夜,也因为这里风景不错,是约会圣地,所以到处都是情侣啊!到处都是特么的人啊!
薛琼把宫本琼的钱都花了个干净之后,才想起这个剧情世界里他根本没有像以前那样,先拿储物空间里的硬通货去换点钱再说而这几天下来虽然他自己没有去碰那些粉,但总的来说,至少从外表来看,他的智商貌似也下降了不少。
当然,最起码的东西即使他懒得去想,也不会忘,所以在小太妹放下手机的时候,薛琼的身影就已经彻底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诶呀,日本这种人挤人的地方真是好,这种黑乎乎的窄巷子就是多
薛琼靠在不知多少年没有被清理过的墙面上,拿掉嘴里的烟卷,取出最后一瓶伏特加咕咚咕咚地倒进喉咙,然后把瓶子咣当一摔,又把烟放回嘴里接着抽。
说起来,这是第几学区来着?薛琼开始了不妙的自言自语,好像除了有条河之外,别的特征都忘了
喂!你!干什么的?!
似乎是因为砸酒瓶子的声音太响,在薛琼无奈地发现那瓶伏特加又被迅速分解成了二氧化碳和水,解开裤子准备放掉一点的时候,有一个满脸都挂满了金属环,跑起来整张脸都叮当作响的家伙,从黑巷的深处跑了出来。
薛琼把作案工具重新收起来,转过身对着那个方向喊道:兄弟,要粉吗?!!!
你特么神经病啊?!
薛琼的声音还真小了一点,我真有。可以便宜点卖给你。
其实对于这种大半夜躲在巷子里,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的家伙,还是抱着一点期望的,虽然并不是很高毕竟他现在连自己在哪个学区都不知道,更别说市场行情,而原本他还准备走路去那个治安最差的第几学区来着?
等等,随便杀个人,弄点钱,是不是就能坐公交过去了?
薛琼这么想着,然而那个满脸都是环的家伙却没有再骂神经病,反而是在黑暗中语气狐疑地问道:你真有?
我真有。薛琼的耐心一下子又上来了那么一点点。
你不是条子?
我不是
不是钓鱼执法?
你特么到底买不买?
呃此时穿环男已经走到了薛琼的面前,接着手机的光,毫无礼貌地近距离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他寒酸的样子,这才又问道:你真有?
薛琼不耐烦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了一袋至少两公斤的海洛因,甩到了他的脸上。
穿环男还是有些不信,撕开塑料袋的一个角,捻起一点粉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