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由分说地快速用那些碎条将她的身体固定成一个“x”形,使她丝毫不能动弹。
在他无所遁形的强烈注视下,从云顿时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他紧紧压在掌下的猎物,独力难支,无处可逃。
原来,他的每次笑容,不过只是一场猫捉老鼠的志在必得,就好像手里捏著一只小小的蚂蚁,却不急於把它捏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它如何不知所云地垂死挣扎。
“贱女人!今晚我要让你终生难忘,我要让你记住!什麽人该得罪什麽人不该得罪!”邬岑希走到她面前,不到三两天就扯掉她的胸罩跟裙子,只剩下她藏在长裙里面的裤袜,那是从云为了防止走光多穿的,没想到现在反而有了点用处。
邬岑希两只手粗暴的按揉著从云肉肉的乳房,狠狠的捏著她腥红色的乳头,手放肆的刺激著她发达的乳腺。
从云本能地躲避著,他这样有点太粗暴了。但男人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胸上,她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任意轻薄她的胸部。
“叫出来!”邬岑希将手放在她的乳部,为了更好的玩弄,他用手托起女人的乳房。抓住她两只随著呼吸而起伏的乳房,象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揉搓起来,女人乳房上挺凸的深红色乳晕,在他的肆弄下,越变越挺。
“啊……嗯……”从云从鼻子哼出声音,她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任凭他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要他不虐待她就好。
邬岑希捏著她那对挺起的腥红色乳头,用二根手指夹住乳头的尖端磨来磨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玩弄著从云的乳房,女人雪白的胸乳上因揉捏而出现青色的淤痕。
好一阵邬岑希才停下手来,沈著双眼说,“骚女人!你就等著爽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个骚货的敏感地带在哪里!
第二十八章 第二次!
(中间的h被我删掉)
在整个喷射的过程中,邬岑希死死地盯著女人到达绝顶高潮时似痛似狂娇吟浪叫的动人模样,感觉著精液通过阴茎时,那种深入脊椎和骨髓的快感!
从云一身透湿,檀口若有若无地娇喘著,全身无力地瘫软在餐桌上。
感觉著女人依然急促的心跳和不断的喘息,看著她娇软无力的神情,冷硬的胸膛一阵心软,邬岑希两手撑在桌上,没有让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坏胯下此刻有点柔弱的女人。
良久,从云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突然对上男人一双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