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为她的心中有更紧急的事,“老爷出事了!早上南方那边快马加鞭传消息来,说老爷一行人在淮河一带遇上了山贼,带去的人全军覆灭,老爷的尸首也已在运回的途中了!”
“啊!”
清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连放开了紧紧拽住红儿的手也不觉。
站在窗前的沁雅忍不住头脑中的一阵阵晕眩,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
她一向浅眠,早在红儿大喊进门时,她就醒了。只不过她见清儿怕吵到她,贴心地把红儿拉出去,担心她会过分的责怪红儿,不放心才移步到窗前。
可竟然她听到了这惊人的消息。
梦靥成真!
“小姐!”听到惊讶声的清儿、红儿回头正好看到两眼紧闭倒下去的沁雅,顾不上询问事情来源,拉起裙角连忙冲回房内。
☆、家门败落人情冷落
以後,她,在这是用力可拂在清儿和红儿手上的的力道,却是小的可怜,就像蚂蚁打在大象身上一样。
两完眉头一挑,示意一边的红儿把外面不知道温了多少次的燕窝粥端进来。
沁雅点头,望着漆黑的。
“是吗?”清冽的声调,仿佛珠玉落地,不带任何语气。
“对对对……”其他在座的人听到这话,连声应和,交头接耳的说个不停,一副仿佛真的为她好的样子。
他们谁也知道那潜台词是什麽,不把她嫁出去,林家的财产他们怎能得到。
沁雅看着他们那虚假的笑脸,不由感到恶心。爹爹尸骨还未寒,他们就想把她嫁出去,好来分家产,还扮得一副为她好的模样。
清儿站在上面看着那个不要脸的人,就要质问,红儿激动的就要冲出去打人。
察觉到身後人将要的举动,她伸手拉住激动的就要冲出去踹他们的红儿,示意清儿现在不要开口说话。
清冷的脸上勾起一抹冷笑,不言语,静静地看着他们在下面演戏。他们内心打的是什麽小鼓,她清楚得很。
林鳞他们说了一会,见沁雅不表态,互相使了个眼色,软的不行来硬的!
左边第一位,身着金色绸衣,贼眉贼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的二叔伯林蒋站起来,走到堂中间,把他那俗气的金色衣服用力一挥,冷声道:“大小姐,你可别敬酒不喝喝罚酒!和你商量那是看在你是大小姐的份上,你别以为我们会让你当林家的当家的,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不然,你身边的人,哼……”
他们为了让她早日嫁出去,避免麻烦,已经只作主张帮她答应了一门婚事,婚期就在一个月後!
“你们太过分了!”清儿忍不住开口,红儿挣开她的手,忍不住上前打他。
林蒋一把抓住红儿要打她的手,贼目却望着沁雅“来人,把这两个以下犯上的贱婢关起来!”声音尖锐刺耳,警告之意显而易见。
门外走进几个家仆,沁雅细细一看,竟发现全不是林家原有的下人,心里暗暗惊讶,想不到他们的手脚竟如此之快,没想到她才卧病几。
沁雅拢了拢头上的发髻,垂下头,“还是没有消吗?”语气十分惆怅,又隐隐失望。
拿着梳子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清儿才低声回答:“还没有”
早在半月前,沁雅就让清儿偷偷溜出林府,把信委托给被辞退出林府的丁白,让他到扬州去找赵翎,可惜到现在还没有回音。
主仆三人再不做声。
直至清儿帮她打扮妥当,沁雅才站起来,伸开双手,让红儿穿上大红嫁衣。
繁琐的纽扣,复杂的样式,层层叠叠的衣服,让本来泪眼朦胧的红儿更费时力,手抖颤地帮沁雅穿好嫁衣後,往日像小鸟一样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地红儿,一反常态,默默垂泪地退到一旁。
满目萧然,展开大红双袖,看着铜镜中穿着华丽嫁衣的自己,低声自语:“纵是锦衣玉食,所嫁非所属中人,是谁又何区?”
清儿不忍地拧头向别处,压抑着的小小的抽噎声在房里响起。
“小姐……”红儿看着她那愁绪的身影,忍不住哭出声来。
为什麽要这样对小姐!老爷尸骨还未寒啊!明明是一个那麽好的人,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