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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田警官,细川小姐是机场管委会的,虽然那女服务生被她打得惨了点儿,可她出手教训是没有问题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说到这儿,安保头子倏然想起什么,扬着手里的坤包冲细川幽香的背影嚷道:“哎哎哎细川小姐,你的包……”
“你的脏手碰过,不要了!”
“那你的证件……”
“也不要了,你负责通知我哥,让他帮我重新办一份新的。”轻描淡写的话语将满腔热情的安保头子一下顶到了南墙上。
成田机场管委会理事办公室。
费伦正闭目靠在沙发椅背上,神识随时留意着天空降下的航班,此时细川幽香拖了那个金发女服务生进门,将其随意扔在墙根处,生怕打扰到男人休憩,只轻声探问道:“allen,你想怎么摆弄她?”
听到问话,费伦连眼都没睁一下,淡淡道:“先弄醒她,我有话问。”
细川幽香闻言,懒得找水,直接一脚踢在金发女服务生的伤处,对方顿时在剧痛中惊醒,左顾右盼了好一会,还是没闹明白她自身的惨景,反而尖利叫嚣道:“你、你们什么人?居然敢在机场实施绑架,我看你们是活得……啪!!”
话还未完,细川幽香已然又一脚踢在了金发女服务生的下巴上,令她后面的话再也吐不出来:“连这里是机场管委会的办公室都看不出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对付你需要绑架?”
下巴疼得几欲裂开的金发女服务生听到这话心头狂震,难怪她觉得这间屋子的装潢有些眼熟,敢情是管委会办公室。单只这一点就令她再也嚣张不起来。
“好了幽香,你帮我问问她。为什么我买杂志她不理我?”对于这个问题,费伦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想再确认一下罢了。
细川幽香一听,立马威胁金发女服务生道:“听到没有?我男人问你话呢?你要不说,老娘有一百种方法送你去死!”
金发女服务生闻言害怕得瑟瑟发抖。舌头打结道:“我、我……他进店时说的是鹰语,所以我、我就没理他,打算装糊涂!”
听到这话,细川幽香一头雾水,厉声喝叱道:“你放屁!这算什么答案?你说不说……”说着,扬起手来打算再给女服务生一点教训。
费伦却适时阻止她道:“住手吧幽香,她说的应该就是没搭理我的原因了,因为我一副亚裔面孔,开口说的又是英语。所以她一下就判断出我不是曰本人,更不可能是西方人,于是狗眼看人低……”
听到这解释,细川幽香愣了愣,才省起貌似她也有类似的习惯,只不过既非曰本人又非西方人的男性亚洲朋友她也就费伦这么一个,所以还真没重视过这个问题:“那、那她怎么处理?”
“能怎么处理?”听到细川幽香的问话,费伦倏然睁开眼睛恶瞪了那金发女服务生一眼,“剁碎了喂狗!”
细川幽香闻言不禁一个激灵。却不敢违背费伦的意思,连忙抄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打给了她哥三井。已经被废掉一条腿的金发女服务生见势不妙,开始在那儿咚咚咚,磕头求饶。
只可惜在费伦看来。这是金发女服务生自己找死。
鸦片战争以前,中国还是亚洲的老大,正所谓泱泱大国天朝上邦,那时候的倭人在中国人面前始终感觉矮了那么一头,但是明治维新(1868)过后,经过二十多年向西方列强学习技术积蓄力量,甲午战争中小曰本一举扭转了对大中华的颓势。至此倭人就再没瞧起过中国人,而连曾经的亚洲老大中国都被他们踩在脚底了,其他亚洲国家的人小曰本自然也是不会放在眼里的。
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习惯一直延续至今,曰本人从未改掉,费伦今天也算是遇上了,吃了回瘪,当然如果仅此而已,他倒不会动了杀人的念头,可实际上,在曰本的小学和中学里英语是必修课程,虽然曰本人因为曰语发音的习惯,英语口语较差,但大多数人在面对西方人的时候都会说英文,并且只对西方人讲英文。
说得再直白点就是,在曰本人眼里,亚洲其他国家都是比他们落后的民族,所以你要跟他交流的话,就必须得说曰语,相应的,当曰本人在与西方人交流时,他们就会主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