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金,然后找个人去举报一下,就足可令他焦头烂额,毕竟他不是没有对头,也不是屁股底下一干二净!
听到冷妡的召唤,基多那群手下中的头头赶紧走拢过来,弯下身子问道:“冷姐,有何吩咐?”
“你把刚才的情况跟陈局长说一下吧,我只想要知道桃桃的伙伴们都去哪儿了。”冷妡随口吩咐了一句,就打手势让司机升起了车窗。
待陈局长从比格口中了解了详情之后,稍微想了一下就打定主意这件事一定要办得又快又好,于是当即让手下驱散了那群整天就知道走街串巷看热闹起哄架秧子的闲人,命人将那几个被冷妡保镖打倒在地的氓流带进了几步路外的横巷里,逼他们在墙根缩着,亲自上去盘问道:“你们这些个家伙,摊上大事儿了知道吗?”
其实不用陈局长说这句,那些氓流也从刚才陈局对冷妡的恭敬程度之中获悉了今天踢到铁板的事实:“政、政斧……我们没干别的呀,就是想……嘭!!”
开口的氓流话还没说完,陈局长就已经抬脚踹在了他手臂被打断的地方。
“哇呀!!”
那氓流顿时惨叫起来,可是没法子,中国的刑讯艺术延续了几千年。陈局长这一脚踹得很讲究,就算事后很仔细的验伤也找不出他半点毛病来。更何况对于这群敢袭击冷妡这样一个大金主的氓流给不给验伤还两说呢!
“老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说牛唇不对马嘴的东西。懂不啦?”
疼得冷汗直冒的氓流赶紧点头,其余几人也都忙不迭鸡啄米。
“机会,我只给你们一次,谁能第一个答出我的问题,我就不把他带回局里了!”陈局居高临下俯瞰着氓流们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就刚才被抱上车的那个黑不溜丢的小孩子,他应该还有几个小伙伴,都去哪儿了?”
这问题一出。氓流们先是齐齐一怔,随即争先恐后道:“政、政斧,我知道、我知道……”
“一个个说,后面的补充!”陈局道,“你先来!”说着,他随手指了一个叫嚷得最勤奋的氓流。
没曾想那氓流开口第一句却是:“政斧,每个都说的话,到时候你放谁走啊?”
“嘭!”
陈局又飞起一脚,踹在这货身上的伤上。斥道:“还敢跟老子讨价还价,那个谁,把他给我拖下去,直接塞车里。等下带回局里好好拾掇拾掇!”事实上,他这并非完全在摆架子搞针对,而是混仕途这么久心里面仅存的那点恻隐之心被桃桃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儿给引出的邪火全撒在了这货身上。毕竟他也有个女儿。
听到陈局的招呼,负责堵住横巷当掩护的干警中顿时走出一人。二话没说,拎起那氓流的后脖领子就往外拽。不光拽,还上脚替,模样比陈局更凶恶。
说来也巧了,这名干警有两个女儿,之前一个被拐走了,没找见,现在二胎生的那个女儿也就跟桃桃一般大的岁数,所以对上这样的案子,他的火气比副局长还大。
见一个二个都凶神恶煞的模样,那帮氓流终于怂了,开始老老实实、挨着个的回答陈局长的问题。
也就在陈局长开始详细盘问氓流们小孩子去向的时候,打发走了梁有烈、刚吃妥晚餐的费伦却倏然收到了基多的传音:“主人,有人暗算,我不太妙……”
“嗯!?”收到传讯的费伦愣了一下,旋即发散出神识,瞬间遍历了整幢酒店。一时间,但凡在酒店内的神选者分局长们俱都表情僵硬,眼神恐惧,不敢稍动。
吗的,这是什么?实在太恐怖了,那种能够压制你的意识到动弹不得的威能令一个二个分局长们根本生不起对抗的念头。
“没有?”费伦诧异了,他竟然没有在房间里搜索到基多的踪迹,“吗的……”骂着,他收回了神识,就打算念闪上酒店天台。
“怎么了?”见费伦脸色不豫,丝毫没被神识威压波及的阮玉蓉问道。
“没事……”费伦随口应了一句,旋即省起貌似阮玉刚也不在房间里,“对了,你知道小刚去哪儿了吗?”
“他不在房间里吗?对了,他说今晚不想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应该是换房间了吧!”阮玉蓉微感诧异道。
费伦闻言顿知基多应该是跟着阮玉刚出去了,当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