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紧张。爸爸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 爸爸拦住一位护士,问她情况怎麼样,护士只回答了爸爸简单的一句话
“有些状况。”
「什麼是有些状况?我太太她怎麼了?孩子怎麼了?生產不顺利吗?」爸爸连续的问著,护士
却连头也不回的衝回手术房。爸爸焦急而痛苦的在门口徘徊,过了不久,当那个医生从手术房
里走出来,又衝了过来的时候,爸爸几乎是扑到他的面前问说:「结束了吗?」爸爸舒了一口
气又问说:「是男?是女?」没有人能回答爸爸。医生眼神凝重
爸爸看著医生,只听到医生说: 「先生,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什麼意思?你说什麼?什麼?什麼是“我们尽力了”?」
医生依旧用怜悯的目光看著爸爸然后说:「先生,请节哀。小孩是保住了,可是大人」
我当初一听到“节哀”两个字,虽然我才读小二,但是,看到爸爸的反应,还有医生的神情,
心裡知道,妈妈出事了!我急的哭了出来。忽然听到响动,爸爸豁然扭过头去,看到那架载著
妈妈的,熟悉的病床缓缓的推了出来。那上面,用白布覆盖著一个人。
爸爸与我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我的心跳越来越快。当爸爸掀开了白布我愣愣的看著那似曾
相识的一抹苍白,我不明白,怎麼会这样?怎麼会这样?我大声哭喊著:「妈妈 」
爸爸呆住了,张大双眼,哭不出声音只听到另外一位医生在旁边带著责备的口吻:「
你这个丈夫也是,真是不称职妻子有先:「虽然已经是二十年
的往事了,但是你们不能不知道,自己身世的来龙去脉浩翔,妈妈是因為心臟病去世的,
跟你的出生无关,知道吗?」
今。
「是的,大哥,我与大姐二哥全力支持你,虽然我还不会赚钱,但是,我会认真的画画,好好
读书的。」浩翔不落人后的说。
「这事急不得。我们必须先找个好律师,或者我跑一趟绿岛,先问问爸爸的意思再说。」大哥
表达了自己的看法说。
「大哥,你什麼时候去看爸爸,我请假跟你去绿岛」浩翔问著说。
只见大姐一听到“绿岛”两个字,猝然地一阵疙瘩,若有所思的神情,浮现脸上。
「大姐,你怎麼啦?不舒服吗?」浩翔问说。
「噢!没事,只是想起七年前,第一次带你去绿岛探望爸爸的景象。对了,大家都饿了吗?你
们看,都快六点了,浩平,你先回房去休息,去绿岛的事情,吃完晚饭后再研究。浩伟,我们
去準备晚饭。浩翔,你继续画你的画,吃饭的时候再叫你。」大姐说著。
当浩翔走入书房,顺手从背包裡拿出一本“绘画慨论”的时候,忽然掉落一张信纸,浩翔随手
打开一看,瞬间阵阵红荤繫上两颊。
亲爱的小么:
什麼时候来看我,我要让你看看什麼是真男人。你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吧!你所见到的不过是
随便玩弄你感情的男人。别以為你所碰到的男人是男人,充其量他们只不过是“雄x" />动物”而
已。
好可怜的小么!我要修正你这几个月来对“男人”的定义。当我在bar,看到你跟那些假男人
在一起的时候,我好难受噢!為什麼十足的男人碰不到百分之百的男人?
小么,我要彻底追究这个答案。我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这个答案。不要笑我很自负,很狂傲,
你碰到我,注定你一生的幸福。
爱你的熊哥。
浩翔看完信笺,赶紧的收藏起来,那第一次误闯新公园的情景,犹如胶卷般的晃过眼前,红楼
戏院的暗藏春色!国光三温暖的缠绵情景!中山北路的风花雪月!怎麼才短短的一年大学生涯
,自己的感情世界却堕落得比谁都快呢?无意中的踏入新公园,厕所的“比长文化”开啟了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