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了血,皱紧了眉头,避着伤口,一巴掌揍在人臀腿交接处:“这伤是怎么回事,你就这么爱惜这身子的么?” 青玉趴人腿上头晕目眩,懒得也无力调整,听人巴掌打下,兴奋笑开:“玉儿想让爷开心,爷喜欢看玉儿流血呢。” 苏爷心里一凉,冷笑着将人从腿上推了下去:“我看玉儿并未真心悔改,既如此,还何苦做出这般姿态,岂不委屈了自己?苏某除了这两鞭,其余打得玉儿再重也只是冒了些血粒儿,却成了苏某想看你流血,呵呵,不上药,不休息,很好,我看玉儿是故意为之。 ”
青玉摔在地上,身后一痛,也不起身,冷然一笑:“爷不喜欢我这脏身子碰爷,就早些说,玉儿虽贱,也知道不去讨贵人的嫌。我们这种人,敢谈什么委屈,大爷们呼来喝去,喜欢了就亲两口,不喜欢就踹两脚,生气了吊起来打,厌烦了一扔了之,做姿态谁又能看到,爷若是想打玉儿,就来痛快的,不用找那些借口,玉儿做这个的,身上无伤心里就痒,爷吧,跪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一会人多起来玉儿也尴尬,起来吧,去你屋里。”
听爷叹气虽然声音不大,但却象是一把重锤敲在自己的心上,一阵阵痛,看苏爷的眼神中尽是关爱和怜惜,心中更是愧疚,不敢违命,起了身,整理好衣衫,缓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将门虚掩了,为爷沏了一壶铁观音,摆好爷的坐椅,自己慢慢解了衣带,将长衫、外裤、小衣、亵裤一一褪下,到柜子取了托盘,捡柳条、戒尺、檀木板、短鞭装了,想了一想,又取了蟒鞭,看了大、中、小三种玉势,选了大的,一并装入盘中,一手端了托盘回到桌前,另一手在桌上取了常用的两支毛笔,目测了位置,横放在地上,双手高举了托盘,双膝一曲,压在两支笔上,垂了双眸等爷发落。
苏爷看着青玉上了楼,自己仍站在那处,呆愣了一会,还是叹了口气,收拾了心情也上了楼,来到人门前见门虚掩着,伸手轻轻推门,门开之时看见他已是全身赤裸,面对着过去自己常坐的椅子,高举着托盘跪在地上,缓步走了过去坐下,也不说话,只安静地看着,伸手,缓缓探向青玉的脸,轻柔抚 />。
苏爷思索、犹豫和上楼这一会儿工夫,青玉双膝下被笔硌得一时痛于一时,如针刺一般,身子只需向后移几分,便可解除痛楚,但回想自己所负之罪,不肯原谅自己。听到苏爷进来,缓缓抬了头,修长轻柔安抚下,鼓足了勇气:“玉儿给爷请安,玉儿不懂事,辜负了爷的恩泽,求爷重重惩罚玉儿,先将玉势c" />入玉儿的后x" />,然后每种工具抽打玉儿五十下, 板子打在臀上,柳条抽到后x" />和臀沟上,戒尺抽到脚心上手心上,鞭子抽到大腿内侧,抽打期间,爷定下规矩,如果玉儿犯了规矩,数目翻倍。”
苏爷听得此言,心疼得一紧,停了手愣了一下,复又轻捏了人脸颊:“玉儿可知按你说的这般过后,你这下半身会是什么样子么?”膝盖剧痛的使青玉额头浸出了冷汗,躲避开来爷的关切目光,别过头低下去躲开了爷的手指,颤声回道:“爷别这么看玉儿了,玉儿受不了,也不配。玉儿也不知能不能捱得过,下身可能会被打烂。不过这是玉儿应得的,爷不要软了心肠,放过玉儿。”
苏爷看青玉矛盾痛苦的模样,想到那些工具和他刚说的数字和条件,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果然还是冤家么……注意到那人额头的冷汗,心下疑惑,这才是清晨,也还不算热,跪也没没跪多久,不该这样啊,不免担心这孩子是病了,心里紧张起来,赶紧伸手将人扶起:“玉儿怎么出这么多汗,是不是……”话还没说完,便看见青玉垫在膝下的两管毛笔,更是又气又怜,一把将人按趴在腿上,照着赤裸的臀部便是狠力几下:“你这是干什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吗?”
青玉被爷拉起,解救了双膝的痛苦,方觉两条小腿到脚已经麻木,爷的大手将自己按趴在腿上,久违的温暖袭来,一时竟有些喘不过气来,臀上受了爷几下,热辣辣的:“爷,玉儿错得太过了,玉儿愿意自罚的,爷别用手,爷的手会疼的,爷用板子吧。玉儿不值得爱惜的,玉儿辜负了爷这么多次,是个混蛋呢。”
听人说话越发轻贱自己,苏爷更是气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