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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那日见了顾九郎,宋春便一门心思算计著,
说什么也要把这挠得他心痒痒的人儿弄到手,
凭他风流狂放的手段,谁能逃得了?
原本只是想尝个鲜,等劲头过去,他自有办法离了这小书生。
可,越是跟九郎在一起,却,越是离不开他……
宋春甚至想休了元配刘氏、离了其他粉姊儿,
一心一意跟九郎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然,天不从人愿,
那刘氏夜叉婆竟然使计让他离开,趁机害死九郎!
宋春心神俱碎,却也开始发愤,励志图强为九郎復仇!
几轮春去秋来,宋春发达了,仇也报了,
可是心中那个人影,依然渺茫。
经常徘徊的那个巷道,怎么总是少了九郎的笑脸……
一恍眼,不经意间震动了心神,
那个背影如此熟悉!
难道竟是九郎怜他痴心,魂归来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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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离了勾栏,那妈妈千恩万谢地送到大门上,牵了他衣襟悄悄地道:"公子,好歹常来看看我家粉儿,那丫头,别瞧她嘴上没说啥,脸上也不见个笑模样,心里著实地爱公子呢。"
宋春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了,你平日少打骂她些,她便笑得多些了。"那鸨儿不想他说出这话,一张老脸倒有些下不来,嗔道:"公子这是折煞老身了,她是你心尖儿上的人,老身如何敢打敢骂?况且她是老身自幼带大的,虽是买来的,却也是当自个亲生女儿一般疼,不瞒公子你说,便是一指头也不舍得戳呢。。。。。。。。"
老虔婆只管絮絮叨叨说个不住,宋春早离了院门首,小厮杏儿撩起了车帘,主仆二个,一径去了。
宋春夜里狂荡过了头,这时候觉得精神短少,那车儿又摇摇晃晃,只晃得他双眼撑不住要合在一起,杏儿便替他捶腿,宋春睁眼瞧了他一下,在他脸蛋上掐了一下笑道:"好孩子,不枉公子我疼你。"
杏儿道:"公子便只会空话安慰人,什麽时候也给点实在好处。。。。。"一面说一面骨嘟了嘴,宋春便笑了起来,踹他道:"你别不知足,夫人面前你替我遮掩得好,我自然疼你。"
杏儿便道:"公子要如何疼?"
这时候日头透了车帘照进来,映在杏儿脸蛋上,虽然长得平常,到底年纪小,衬了日光,肌肤到也水嫩光滑,宋春心中一动,逐捏了小厮的脸笑道:"你脱了衣裳到公子怀里来,便知道如何疼了。"
宋家是世代公卿,这种府里什麽事儿没有,杏儿在府中自小呆大,早成了人精,道:"公子又来说笑,屋里现放著个绝色夫人,哪里轮得到杏儿身上来。"
宋春叹了口气道:"你家公子的心思你还明白麽?哪里在那女人身上?"
杏儿噗地笑了出来道:"既不在女人身上,因何日日朝这香袖院跑?不为粉儿姑娘,难道为那一脸褶子的老虔婆?"
宋春哈地笑出声来道:"粉儿知疼知暖,公子我对她好她好歹还明白,哪里像屋里那个母夜叉,模样生得再美,成日地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公子我受不得这个。"
主仆两说著闲话,再行了一阵,宋春倦意上来了,便道:"你打起车帘来,透透气,我闷得很。"
杏儿依言打起车帘来,这时候街上行人渐多,车马喧闹起来,那车行至东大街时,突然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道:"公子,前头府尹大人的车驾过来,咱们得让道,在此要停些时辰。"
宋春嗯了一声,恹恹欲睡,杏儿便推他道:"公子,这时候睡怕著了凉,这里也热闹,不如咱们下车逛逛去。"
宋春想他说得不错,便依言下车,吩咐车夫稍後自己赶车回府,他和杏儿逛逛再去,那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