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什麽,这是我欠你……的……”
云碧清吃惊地看著一个透明晶莹的器物从自己怀里滑出来,骨溜溜地滚落在地,摔出巨大的响声。
“谢谢你,”莫问情推开云碧清的怀抱,微微的笑里闪著晶莹的泪珠,“可是,我已经回不去了。”
对不起,已经分歧的路,是不能再回头的。
云碧清好像从头到脚都粉碎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悬空著他的怀抱。
“为什麽……”
“因为那个人,已经给了我想要的东西。”莫问情的声音轻得仿佛没有力气,却绵延著一股温暖的气息,“我不能伤害他。”
“你不能伤害他,就能伤害我了?凭什麽?明明是我先得到你的!你为什麽总想著他?!为什麽到最後是他?!”云碧清彻底丧失了理智,像个孩子似的坐在地上大哭大吼,冒著血丝的眼睛把眼角撑得崩裂。
“这一生,是我负你的,可我已经没有一生来还你。若有来生,我再赔给你,可好?”颤抖的声音,已经近乎哀求了。
“什麽来生?我不要来生!我只要这辈子与你同生共死,哪怕死後魂飞魄散!”
莫问情站起身来,一边叫鹤鸣送客,一边向後面自己的寝房走去。
“问情你别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到底要什麽?你要什麽,我便给!”云碧清苦苦地拉著莫问情的袖子,仿佛是拉著最後的希望。
“我只怕你,给不起。”
莫问情一甩袖子,微微一笑,消失在东g" />的y" />影里。
作家的话:
终於用到萧云朔和楚如悔的故事啦!我等这一的。可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莫问情细眉一挑,“你收买匈奴兵把我掳走也是为了我?让我在一群胡人中受尽凌辱也是为了我?”
“那是我没料到的!”云碧清一下子紧张起来,“我本来只是叫他杀了秦无殇的兵把你带回来,我没想到,他竟色胆包这一句想了好久了啊!之前有人说,我笔下的小受都好让人心疼啊,问情也是,如悔也是,不过想想他们两个还真的蛮像的呢,尤其是到这里,越来越像了。可是两个人终究是两个人,故事不同,时代不同,结局也不同。(话说昨晚突然想到,其实楚如悔是被萧云朔掰弯的啊!但是小问情明显了不行!”秦无殇的心里其实比谁都难受,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对莫问情撒谎;然而他别无选择,因为他知道,如果莫问情知道自己冒著怎样的风险做著怎样的事情,他一定会拼命阻止自己,甚至不惜以死相逼。
无论怎样,他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等事态平息後我自会向他解释,所以至少暂时,先不要告诉他。”
“……好吧。”鹤鸣忽然觉得这两个人好可怜。
“不过你的提议倒提醒我,干脆说赎身吧,就说用太子的身份赎父皇的寿命。我在道观里穿粗" />布短褐,草鞋布冠,你做些平明百姓的粗" />茶淡饭送来给我,便说是赎身所需……”
这便是秦无殇对莫问情疏远的开始,他却不料这保护他的做法到最後竟要了他的命。
话说回来,这一边秦无殇煎好了药,小心把药渣过滤出去,又把药汤倒在j" />致的茶碗里,才捧了给道士传进去。
“等等。”六王子秦无忧突然从内帐里走出来,看了看煎好的药,“今日这药的颜色好像不对呢,是用了什麽新方子吗?”
“没有。太医说,依以前的方子就可,新方子太医们还在讨论中。”小道士低头回道。
“哦?”秦无忧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睛,“既是如此,难道是有人在药材里做了手脚?”
秦无殇知道他话里指的是自己,便站起来道:“药材是道士从外面包好送进来的,我空手而进,空手而出,便是想做手脚恐怕也没办法。”
“大哥多虑了,我怎麽敢怀疑大哥呢?”秦无忧拿过茶碗,笑嘻嘻地走过来,“大哥孝心可鉴日月,这几日朝野上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