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王爷叫去凌虐之後,张晓月都会来关心他(误),所以这次换他来拜访一下也是应该的。之前是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一直没有来探望过他,不过反正他昨天就已经成了众男宠饭後八卦的话题之一,也用不著避什麽嫌了。
更何况,今天一大早起来就听人说张晓月昨晚在主房里待了将近一个半时辰,破了他之前的纪录,想必下场一定很凄惨,他不来看看实在不安心。
想想看,一个半时辰,将近三个小时欸!扣掉脱衣服穿衣服和调情的时间,张晓月少说被戳了两个多小时。就算是使用正常的女性生殖器官都会受不了,更何况他们用的是不正常的男性非生殖器官呐晓月恩公你还活得好好的吗?
「公子,都到了干嘛不进去?」阿顺回头看著突然停步的李青酒。
「阿顺,我在想他会不会不想让我们看到啊?不管是趴在床上不得动弹、哑掉的声音、憔悴的脸色、甚至是难以启齿的某个部位疼痛,都是身为一个男人无法忍受的耻辱啊!」李青酒痛心疾首地说。
阿顺跟著想像了一下。
「不会啊,听起来挺让人羡慕的。如果真是这样,张公子之後在各位公子面前又可以得意好一阵子了。说不定大家还会认为他夺回第一男宠的地位呢!」
「什麽夺回?他本来就是第一男宠,我只是个过场时不小心跌进坑里的。」
「什麽是过场啊公子?」
「过场就是」
「干什麽不进来啊?」
正要跟阿顺解释的李青酒听到声音抬头,竟见到张晓月好端端地站在院子口,一脸疑惑地看著他。
「月哥你没事啊?」李青酒惊讶地冲上前去,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我会有什麽事?」张晓月更加疑惑了。
「你昨晚不是被王爷戳了一个半时辰吗?为什麽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啊?你腰不会酸、大腿没有抽筋、那个洞不会痛吗?身体要紧别逞强啊!」
张晓月翻了翻白眼。
「你以为王爷无坚不摧啊?在房里一个半时辰又不完全是在做那档事儿,有时候我也会陪王爷谈谈天、分担分担他的心事好不好。」
「是喔」李青酒恍然大悟,但是马上又觉得不对。
他每次被王爷叫去陪睡的时候,根本没谈什麽天啊!每次都是扎扎实实地被戳了一个多小时啊!有时候快、有时候慢,换过好几种姿势不说,东西都还射在他身体里面,害他之後都得跑一趟厕所,超难受的。
难道这就是主管和基层员工不同的地方吗?就像喝酒的时候,主管都是一边笑闹拍马屁一边不停举杯,乍看之下好像喝了很多,但其实用许多方法避开了;而他们这种菜鸟基层员工就笨笨的,不会说话、不敢拒绝,人家倒多少他就喝多少,最後的下场就是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他对张晓月就更加崇拜了。难怪从认识他到现在,都没看过他显露出受虐後的样子,原来人家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
「瞧你的表情,又在想什麽奇怪的事情了?」已经越来越了解他的张晓月丢了一个斜眼过去。
「月哥,您改天有空教我应付客户的技巧吧!」
「什麽客户?什麽技巧?」之前也曾经有几个公子跑到他这儿来,要他传授让王爷在床上流连忘返的技巧之类的,不过李青酒想学的绝对不会是这个。
「嗳,就是那个啊」他凑到张晓月耳边。「要怎麽让王爷比较想聊天而不想戳我,或是当王爷做个没完没了的时候,我要跟他聊什麽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之类的啊」
张晓月看了他一眼,脑中浮现他用手挡住王爷说等等!不如我们先聊聊吧,然後得到更悲惨的结局的场景。
他拍拍李青酒的肩膀说:「相信我,你绝对不会想在那种时候跟王爷聊天的。」
「什麽意思啊?」
「画虎不成反类犬,想想你上次听了我的话跟王爷提起我的名字,结果落得什麽下场吧!」张晓月骄傲地抬起下巴。「有些事情是要讲天份的,像你这种初出茅庐的小鬼还是安分一点,别再挖坑给自己跳了。」
「张公子英明。」一旁的阿顺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公子,你过场时不小心跌进去的那个坑真的是你自己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