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四十一、皇帝的早餐(h)
硕大的进入令她失声尖叫,她以为她叫的很响,可其实只是低呤,只是这软糯的呼喊声令她口里的竟是再度一挺,原本只进入头的长度,此刻又生生地压进去几分。
幽那里的满涨感如电流般划过她每一汗毛,她禁不住一边颤抖一边扭转,即像是想逃又像是想将那吞的更进去些。
他还是含著她的头未放,此时双手都握到她腰上,纤细的腰身简直不堪重握,他双手握紧,居然麽指已经相触,这异样纤细而柔软非常地腰身令他更是大起施虐之心。
连他自己都诧异的想到,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要这个女人在他身上摇摆呻吟、他想听她尖叫求饶、想让她将他的全部吞进去、用她的小舌头将他所有的施放都舔拭干净……
这疯狂的念头令他绝丽的脸上绽放出微红地浮光,他的眼瞳更黑,却晶亮如寂夜中饥肠辘辘的狂兽,他又开始啃吸嘴里的柔软,将她的房越吸越进去,简直变形如梭子般只达他的喉口,甘甜的汁源源不断,他一边吞咽一边将她握紧了,半提起来上下套落。
她在他的掌中,如大海上无助的孤舟,起落已经完全由不得她掌握,她只能大开双腿,尽力去容纳他,伴随著花水四溅,他的终於一点点慢慢挤入,包裹在外的裙摆更是全湿,软软的滴著水,又不停的吸进去更多,涨的她里头像埋进去一条手臂似的又酸又痛,她忍不住扭摆求饶:“太大了……皇上……太……大了……我受不了……”
他全力吸吮著她的汁自然不作回答,不过她的求饶反而更令他兴致勃勃,他毫不怜惜的加重攻势,誓必要她将自己全部吞入。
她的呻吟终於一声接一声的传出来,若大的殿堂里烛光闪闪,所有的亮都照在这床上,就像舞台上的狂欢。
而在窗外,竟然有许多目光正盯著二人,贪婪的羡慕的妒嫉的嘲笑的……各式各样,没有一人出声,可也似乎没有一个人察觉到自己偷窥的是皇帝作爱,这本身实在是灭族大罪!不知是不是这样的情景已经见得多了,有的侍卫甚至已经对著殿内开始一下一下地用手掌套弄起自己膨胀的,除了压抑声音,他们简直无所忌讳。
而殿内的欢颜自然对此毫无察觉,她已被身体的欲望降服,此时唯一所想所求,只是想将他全部收容进去,即使那又酸又麻的滋味教她时常感觉疼痛,可是花深处那如百蚊噬心的求索,却更令她神志全失。
她的裙摆前半截被包在他的上纳入了好多在她花里,後半截裙摆倒还是垂挂著的,从背後看去,她跨坐在皇帝身上,将皇帝遮掩的同时,身後人能见的,只有她雪白地双腿,可还是有人仅因这点春色已经呻吟起来:“真想她……”话音才落,头上却被重重一击,这人回头,见到一双凶狠的目光,他还想求饶,那人已经手一摆,边上两个侍卫上来,一边一个将他拖了下去,这人的还挺著裸露在空气里,可眼神已经惊恐万状,却又不敢出声,只是做著无声的挣扎,还是顷刻间便让人拖下去了。
殿内的那幕春光却是愈演愈烈,那女人已经竭力扭转起来,啵滋啵滋的水声充溢在众人耳中,每个人都是口干舌燥,眼睛如要脱眶般看著,可嘴唇紧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欢颜感觉自身的温度在一再高升,欲火简直要将她焚烧的体无完肤,她终於已经将他全部吞入花里,可是随之而来的激烈撞击,却是一丝丝的将她所有的力气抽了个干净,她全身软的像一团绵絮,除了在他的挺动下摇摆呻吟,再也作不出半分抗拒与退避,正在欲仙欲死的时候,忽然一声古怪的似男似女的声音从一边突兀的冒出来:“皇上,该上早朝啦。”
身体里的猛烈颤抖了一下,随即便听皇帝疲倦的道:“传旨让南卿家主朝吧,朕累了,今日就免了早朝。”
那声音再度响起,像是好脾气地劝著,可欢颜终於被它惊醒过来,说这话的不正是那个白面太监吗?好像是个总管:“总是让南相爷主朝,怕朝臣们会生非议呀皇上。”
皇上似乎怒了,喝了句:“朕怎麽做轮的到你教麽?”
那太监这才不再说话,脚步声轻轻退了出去。
欢颜愣了一会,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已经不再坚硬了,就想扭动身体将它推出来,哪知那皇帝伸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