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有太多的不解疑惑和不安,但在两个丫头的整理之後,她终是被扶离沐室,走过长长地回廊,穿花拂柳,到了一间极大的正屋面前。
两个丫头一路上都一边一个半挟持似的挤著她走,到了这里门前,却双双放开她,只是朝里示意,便都垂头站立,不再向前。
她迟疑地看著面前这扇垂著厚实地黑色垂帘的屋子,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只纤手从里面轻轻掀起垂帘,随即一个细挑白净的女子掀帘而出,将她上下打量一眼,软声软气地说“进来吧。”
看她迟疑,那女人顿时不耐,伸手一拉,竟是力道极大,妇人一个踉跄,门槛又高,她险些趴倒在地,好在那女人极时伸手,她才勉强站住,正想说声感激,竟不料那女人忽然一声轻笑,伸手在她房上轻了两把,这才拉著她往里走。
妇人跟在那女子身後,即为这人片刻前的动作不安害怕,同时又因为这女子的身上所穿,竟是和她一样透若无形的白色长袍,而她的比她更为彻底而忐忑不安。
她身上那系腰的长带已经不知去向,衣襟大开,从後面望去,更因为那层四襟都没有缝合的袍子不停晃动而春光大泄。浑园地白臀随著腰肢扭动一摆一摆,甚至可以看到臀缝间露出几耻毛,妇人满脸通红,无奈手被她死死攥住,个子不及她高力气更不及她,不得不跟著她朝里走。
二人一前一後进了屋里,这里熏著幽幽地香,四下里垂著帘幔的窗框处透进柔和地晕光,使得一屋子摆设都如同蒙上了一层微黄色地晕亮,就连屋里的人,也跟洒了金粉般,弥蔓著淡淡地金光。
那女人到了这里便放开了她,扭著腰摆转过屏风那一边不知干什麽去了。妇人却是顿时呆立著不敢朝前走,就在屋子正中,面对她的位置,有一张硕大的榻,此时此刻,榻上正有一个男子斜倚在那儿,他的衣袍全开,露出结实地肌,平坦地小腹。他的小腹下方背对妇人的地方却有一个女子埋首在他胯间,不知做著什麽不停挪动地脑袋,看那背影那身衣著,也是和她一模一样。
“走过来些。”那男子忽然开口。
妇人这才惊觉,他就是刚刚在正堂上的紫袍男人,那时她一直垂著头,所以没见过他的长相,不过这声音倒是听过。此时听他这麽说,妇人挪了挪步子,又胆怯地停了下来。
那男人像是轻笑了笑,伸手在胯上那个女子头上轻轻抚,很是享受地眯了眯眼睛,才道:“你叫什麽?”
妇人顿时呆愣了没法出声,她没有名字,从来就没有。
那男人听不到她回答,也没有一点意外或是不满,反而沈吟了片刻,说道:“就叫娘怎样?”
娘?这是名字吗?她愣仲时已经有一个声音从屏风那边不满地响起“这怎麽行,爹爹你就省省吧,你取的名字都难听的紧。”
紫袍男哈哈一笑“好吧,你喜欢叫什麽就叫什麽。”
那声音道:“得先看看人才能取名呀。”说著一个人从屏风後走了出来。
妇人自从看了紫袍男子一眼便垂下头不敢多看,这时便见一件黑色的袍子一路拖曳由远而近到了跟前,伴随著一阵淡香,这袍子上似乎绣著金丝水云纹,不过她无暇细看,因对面这人已经伸手轻轻提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顿时,一张极为触目地面孔印入眼帘。
这张面孔极为年青而俊逸,狭长飞挑的眼尾,黑如点漆地瞳孔,睫毛长而微卷,两道长眉如泼墨般地去势隐入笔直披散地黑发之中。挺直地鼻梁下,薄唇轻抿,微微上翘,带著一点笑意看著她,这黑衣少年比她高出足足有一个半头,他提著她的下巴,她整个人简直被提拎著不得不踱起脚尖。
“竟是个尤物,想不到这小地方居然也有这样的小东西。”他淡笑著。
“可还满意麽?”那边紫袍男子笑问。
“脸还行。”黑衣少年微笑,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往下滑落,妇人想到自己的衣著,顿时涨红了脸,挣扎著想将下巴从他手上摆脱出来。
他倒也并不勉强,收回手去抱著胳膊看她,目光停在她那对挺翘饱满地房上,再度笑道:“这对子,估计小炽会比较满意。”
“你不喜欢?”紫袍男又问。
“爹爹难道不知……”黑衣少年伸手自己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