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是一阵惊心动魄的尖叫,虽然不大声,但是声声刺耳,让人不禁起了一身**皮疙瘩。
「芙蓉!」听这声音沈文燕就急著要冲进去,却又被老道士拉住。「公子!别,您现在闯入不但无任何帮助,可能还会造成阻碍!」
「但是,芙蓉她……」沈文燕急得眉头都皱了起来,想进去却又知道道士说的有理,於是只能在外头急得跳脚。
「你是何方妖物?竟敢纠缠於沈家小姐,那小姐与你无冤无仇,你竟加害於她,今点啊、水彩啊……要啥有啥的,不像这里,哼,有个彩墨就很了不起了,不然要上色大概还得拿胭脂粉墨。
提笔,她一手撑著头,另一手开始漫不经心的在上好的宣纸上作画,当然,画的是她觉得绣衣服上会不错的云样。
不知道这里的人,会不会染渐层啊?
一边想著,她一边画出构想,构思几乎都是经过仔细考虑後才画上去,虽然这世界还没有什麽全球暖化、臭氧层破洞的问题,但还是要爱惜世界资源,不要浪费树啊。
於是,这个上午她就这样认真的坐在桌前,不知不觉的,她手边已经堆了一叠厚厚的设计稿了。
「……小姐?」一直到中午榕儿买东西回来,给她端午饭的时候,都还看她认真地在画著稿子。
「嗯?」芙蓉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不解的看著她,像是询问著叫她有什麽事,鼻上还沾了一点墨。
「噗……小姐,都晌午了,您也不休息休息?奴婢看您认真的,在画什麽呢?」放下食物,她靠过去,递上一方罗帕。
「噢,已经到了吃饭时间了?好吧,我这就吃。」丢下笔,她端了碗过来就要大口吃,但是看榕儿还在,只好赶紧煞车,改成小口小口的进食。
「榕儿,」咽了一口饭菜,她拿起彩稿,「等会你帮我拿去刺绣庄,说就照这云样绣,有问题再来找我,可以的话,下个月就各交一项成品出来。」说完又埋回碗里,悉哩呼噜的扒饭。
「这些?是,榕儿知道。」瞄了几眼,她好生讶异,怎麽这些图案从来都没见过呢?看起来好奇怪,但是仔细看,却又很特别,很吸引人,有另一种吸引力……他们家小姐,到底是……?
「嗯,我吃饱了。」喀地放下碗,她拿著罗帕擦了擦嘴,对她微笑。「这个要小心收好,碰不得水的,要是你没空替我去,就交给小湘,让她去也行。」
「是,榕儿知道了。」将彩稿放进怀里,她收起碗盘,乖巧的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芙蓉暗自比较了一下,最後下了结论:还是榕儿好!乖多了,也比较可爱……小湘虽然也乖,但是个x" />太闷,也不知道是真闷还是闷骚……
算了,不管那麽多,先休息吧,吃饱饭就想睡……
伸了个懒腰,她坐到床边,正要躺下睡个午觉的时候,又有人进来了,一看,她赶紧让自己清醒。
「啊,芙蓉妹妹,你身子现在好点没有?」沈文燕笑眯眯的,摇著扇子走了进来。
哼,笑得跟只狐狸似的,要不是她认识她,还以为她是哪家登徒子。
「托哥哥的福,妹妹已经好多了。」
「真的?那太好了!为兄的最近一直想找人谈诗,但又苦无懂诗之人,恰好妹妹前些日子又病了……哎,不过现在已经好了,既然已无大碍,可否陪为兄论诗谈歌呢?」她笑著,神奇的抽出一本书。看吧,就说这里的衣服神奇,啥都能放。
「真的呀?哥哥,您怎不早说?其实芙蓉这些日子也闷得慌呢。」这话不假,她确实是闷啊,只不过会这样很快答应也是因为她有足够的自信。
笑话!我那时代可是有李白、元稹、杜甫、孟浩然的,怕你不成?你要诗要辞都可以啦!不过……呃,就请您们把诗辞借用一下啦……
「太好了,芙蓉,我久没听你作诗了,很是想念你用字遣词的那份心思,就作一首给哥哥听听,如何?」沈文燕坐下来,笑眯了的眼睛藏起里头千转百回的情绪,让她无法猜。
「是,那是当然。」芙蓉转头望了望四周,最後看向窗外的一方池塘。
「嗯……妹妹方才在桌前时,看这池子,就忽然有了灵感……」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