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学妹。”
丫的,原来真的有人,为什么我不知道?
冷魅暗沉的魔魅声从身后传来,冷然危险的气息让我有一瞬间的颤意。
而那感觉,我真的不得不说,我……很不喜欢!
背后灵的恐怖大概就如斯吧。
身体反往一边闪躲,我努力的保持镇定。对,衣叶倾,你从来就不是个胆小的人,怎么刚刚会胆寒?那股冷意,仿佛就如利刃般在剐着全身的每骨头,胆颤心扉……
僵硬着身子转身面对身后之人,果然是——暗斯邪,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暗斯邪不是个好惹的主,这并不是说他那个双胞胎哥哥好欺,只是……浪荡的外表再加上可恶的言词很容易让人松懈没有防备,而暗斯邪却是那种一眼就让人不由自主紧张的人。
这就好比好比有的人一眼看去,你就知道你喜欢这个人,但其实你并不了解这个人,更不要说这是第一次的碰面,第一眼的感觉,即使如此你还是会不自觉的相信第一眼的感觉。相反的,有的人也许你第一眼过去他就是惹你讨厌心情不爽,而这就是没有原因。
很不幸,暗斯邪就是那个让我一眼就心生不爽的人,不仅仅是他与我相似的冷然气息,这也验证了同气相斥的真理,更多的是那种危险。曾经在第一眼我就认定暗斯魅是只躲不过的狐狸,因为他的明、睿智、狡猾、奸诈……(虽然后面还有几千个贬义词来形容他,但现在暂且不谈)而暗斯邪就现在而言,我的一眼直觉告诉我他就是那个惹不起的人物,他,太具危险,就如嗜血残狼……
“……”
暗斯邪看着眼前不予之人,很难想象她会另魅如此在意。
他这个弟弟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魅这么费力的得到一个女人过,甚至不惜采取威胁的手段。要知道魅的女人缘从来就有如旺盛的桃花,他上过的女人有如过江之鲫,早已数不清来来去去的女人到底有多少,反正这本就没必要花心思计算。
而他,虽说没有魅的战绩辉煌也是不逞多让。
可笑的是,现在的他们三个都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不蒂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若说魅还有可能,可是连澈和殇也一起参合进来,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啊。
暗斯邪所不知道的是他也是其中一员,虽然他还没有这个自觉。
“看来你已得知真相,魅要我来问一句,绯樱,杀是不杀!”这,是一句肯定句。
看似问我,但是、但是,那残忍的眼,无关痛痒的语气,随意的闲适仿若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般。
杀人,原是可以如此的简单。
一条生命,对他们而言貌视本就不知几个钱啊,也许,真的就如那蝼蚁。
怔住的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凶残的男人。
“你……”
“残忍。”最后,我只能吐出这个词来形容。
我不是个有爱心的人,也不是个温情的人。我自认小时的机遇让我变得厌世、冷漠,甚至带了一丝无情,可是真正面不改色的决定一个人生死时,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我不够无情还是……不够冷酷寡然。
“哈哈!”暗斯邪只是一声冷哼,寒的眼睇着我,冷得就像终年见雪的山峰;那山峰覆盖着厚厚的冰,那么无坚不摧、寒彻心扉。“残忍?看来倾学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残忍,所以你不知道什么是残忍,而残忍可以达到怎样的境界。”
“是!我没有经历过残忍,我不像你们暗门的人懂得什么是夹缝里求生存,怎样从生死边缘、或者是死人堆里险险活着,所以我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这些遭遇着生死的人为何不能知道一个人活着艰辛、痛苦、困难……”我不安的左右移步,不,我要阻止他们。
“反正就是不能杀她,也不能伤害她,不能……”想说好多好多的不能,虽然绯樱是做错过,但是刚刚已经化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再说那药也不是她下得。
“哦?”暗斯邪只是不置可否的敷衍着。
“那药不是她下得,你们不要找她麻烦了,是有人想要借她的手对付我。绯樱只是个被你们“美色”蛊惑的普、通、人而已。”
那意思含蓄的说法是绯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