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a=a+1
平常上课的时候,依的旁边都会坐一堆男生,陪著她说话。阿宾虽然和依有过亲蜜的关系,却不愿去和那些人学苍蝇黏,自从淡水兜风回来,他仅仅和她有过几次交谈,依也知道阿宾有要好的女朋友,互相都心照不宣,偶尔目光交会,才彼此交换一个知心的微笑。
今天下午的电脑课,依来得早,在教室外面遇到阿宾,俩人就自然的坐在一起,共用一部pc,大概是天气冷,同学来得很懒散,没有人打搅他们。
依将她的头发洗直了,梳得光滑柔亮,穿起可爱的连身洋装,脚上踏著脚跟高高的休闲鞋,阿宾低声的取笑她:“小不骚了?变公主了?”依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大腿,说:“你说谁骚?”阿宾和她窃窃的谈笑,老师进来了,开始这两堂的课程。
“阿宾,”依偷偷的问:“为什么a=a+1?那1不就等于0吗?”“你一定上课都在睡觉。”阿宾说。阿宾将这条叙述式解释给她听,依始终是一知半解。到了快下课的时候,阿宾问她:“小晚上有空吗?”“干嘛!想约我?”依笑著说:“良心发现了?”“请你吃饭。”阿宾说。“好啊,”依说:“我还要看电影、喝咖啡、逛街……”阿宾都答应了,依怀疑的说:“你……不会是想追我吧?”“可以吗?”阿宾谨慎的问。“少来了,你和你女朋友那么好,”依低头玩著阿宾的手指头:“只要你偶而想想我就好了……”阿宾将她的手拿住,偷偷吻了一下。
下课了,阿宾带她到士林去吃饭逛街,然后看电影,在戏院里,阿宾趁黑吻她,发觉依的脸颊在发烫。“怎么了?”阿宾抚著她的脸问。
“你这么正式来……我有点害羞……”依笑起来。
阿宾端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热情的唇。依张开小嘴儿,和阿宾互相吸著,阿宾引动舌尖,沿著她的唇缘游动,依觉得痒如蚁爬,便也用舌头来阻止他。于是两舌相遇,起先只尖端的部份很轻很轻的向对方试探,后来就有比较大的区域蠕动在一起,依用牙齿去咬阿宾,阿宾又痛又舒服,发出“唔唔”的音。
依放松牙龈,改用双唇抚慰阿宾被咬痛的地方,将他的舌头吮来舔去,阿宾舌尖仍然和她缠绵著,然后舌头慢慢收回,依的香舌就逐渐被诱入阿宾的嘴中。
阿宾使力的吸住依,不断的吃进她的唾,依也努力将舌头往阿宾嘴里伸,在阿宾的上腔壁上搔著,阿宾受不了那要命的痒,连忙用舌板护住,依又往他舌底去搔,阿宾左支右拙,疲于奔命。嘴上的战争显然阿宾居于劣势,阿宾不甘落败,只好另辟战局。
依坐在他右手边,他放开依的唇,让她斜倚到自己前,从后面揽住她,依向右回头,两人的嘴又战上了。然后阿宾左手学国民党转进,渡向她前的两颗岛,右手学共产党长征,在她的腿上往裙子里钻,目标是她的窑洞。至于裤子里愤怒的反对党,只能暂时坚持抗议立场,眼前还发挥不了作用。
依靠在阿宾怀里,前被他占,他的大手将她盈盈双峰揉搓不停,让她觉得有无比的安全感,她主动解开洋装前襟的两颗假扣,开门揖盗,阿宾就穿堂过户,顺著雪白隆起的馒头往顶端揣摩,碰到的内衣罩杯,他那指头无比的灵活,曲直不定,很容易就躲进罩杯之中,将整颗房据为己有。
起先,依的头还软软的像果冻,阿宾才她没多久就变化成坚实的葡萄,阿宾将两边的罩都扯捋上来,用掌心在尖上不停的划圆,依于是呼吸沉重,连交锋中的舌头都迟顿起来。
阿宾的右手慢慢的在她两腿之间旅行,依腿上的皮肤细如凝脂,而且也相当的敏感,阿宾手掌的指纹和手背的汗毛,在细上移动时都让她有无限麻的感觉,阿宾又苦苦相逼,一直往死胡同里钻进来,终于前无去路,让他到一层骚骚热热湿湿黏黏的棉布,阿宾在那肥腻的棉布上面到处按著,依双手无力的执住他的腕,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在鼓励,阿宾仍然一意孤行,食指和中指从棉布缝欺进,找到寂寞的水泉,在浅洼处点动勘察著。
依两地失守,斗志尽失,只盼望情人好好对待自己,阿宾放开她的小嘴,亲吻她的尖,然后顺著梁一路舔舐,亲到她的两眉之间,依真想乾脆尖声大叫,可是喉头拥塞,只能发出不连续的咯咯声。
阿宾知道她可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