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等着她。她还年轻, 正是诗一般的年纪,花一般的容貌体态。也会有更多新鲜的体验等着她尝试,比如那醉人的鱼水之欢……
可是这些都在这个臭山贼的手底变为泡影。
“哼嗯──”
男人看起来三十左右,身上已经去了少年未脱的稚气更没有青年的佻脱。他并不十分英俊,却很是耐看。清矍的轮廓,深邃的五官, 以及那双沈静的可怕的双眼。
他盯着她, 看见她因为害怕而乱语,而后不屑的哼了一声。声音带着笑意,眼神中却多了探究。
“严鹤。”
他答她。并不害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你就是……”
简单的两个字,宁凌夏身体一颤欲哭无泪。
她是知道他的,中州城没有人不知道。一个没落的异族统领,一个隐居地下的恶劣山贼。但凡是富有的都要抢, 但凡是美丽的都要夺。他们没有原则,一切只凭自己高兴又强大的可怕。
他们要钱,要女人。而她有钱,她是女人。
“你怕了?”
他朝她走过来, 冰冷的手指端起了她的下巴。
宁凌夏好想甩头甩掉那令人恐惧的手指, 但是平时跋扈的她此时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知道, 没钱的怕有钱的, 有钱的怕不要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严鹤做不出来。
现在的她,本就是羊入虎口, 俎上鱼。
“我……我夫君会送钱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你、你不要乱来。”
“哦──?”
男人的手指改为爪抓起她的下巴逼她将头抬得更高。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严鹤通常是钱也要,人也要的呢?”
“我、我是郡主!”
这个山贼的话成功吓哭了宁凌夏,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摊上这样的衰事,这将会是多么不堪的宿命啊……
她其实听说过 。
严鹤绑过的人,尤其是女人。长得丑还好,但凡是年轻又有点姿色都会被狠狠蹂躏一番才得以释放。她原本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因为自己的身份对方多少会忌惮些,可是现在看来她真太高估自己的出身了。
“郡主又怎样,刚刚好, 我还没有上过郡主。不知道这个郡主睡起来是什么滋味儿呢。”
男人勾起薄唇,黑黝黝的瞳眸里透出邪。经过岁月沈淀的脸庞却荡漾着从容的光,就像是无所畏惧一样。
宁凌夏从没有见过这样无耻又这样坦然的男人,说出如此背德惊悚的话语竟然听起来宛如值得称颂的大道理……
“云家的财, 严家的色……呵呵……”
严鹤低下头,薄唇呼着热气吟起了流传着都城里的歌谣。连小孩子都知道,云家大少爱钱, 为财生为财死。而这个做山贼做的风生水起的异族男人,最爱的便是占尽天下美人。
“不要……不要……你不许碰我……”
宁凌夏从未同男人如此亲近过, 连和她有婚约的云征月都没有。因为她是郡主,在一切尘埃落定有了名分之前,只有不要命的傻子才敢造次。
然而严鹤不傻,也没有人能要了命。
“为什么?你是我抢回来的女人,我想碰就能碰得。”
宁凌夏做梦也想不到, 自己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被这样一个男人轻薄。严鹤说着话,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脸颊,在那些细嫩的上不断的轻啄。而她被紧紧的绑着,本反抗不得。
“不要……不……”
当这个陌生的男人吮住自己红艳艳的嘴唇的时候, 宁凌夏完全绝望了。整个身体失了力气, 只能任凭严鹤予取予求。
“郡主的嘴唇, 尝起来可真嫩啊。”
似乎是满意她唇上胭脂的味道,严鹤伸出舌头流连在宁凌夏的唇齿之间不断游走,并不急着深入檀口。
女人只觉得自己被她舔得浑身发热,一不留神,对上他那双如墨如魔的黑瞳,立刻浑身颤抖。而紧接着,男人那泛着烟草苦味儿的长舌就跐溜一下钻进了她的口中。不停的翻搅舔舐, 堵住了她所有的呼喊。
“嗯……嗯嗯……”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