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好感不能替代一切吧。”
就像是懂得读心术一般,男人带着同样的鼻音轻轻的说。
“……”
“海棠,你不够爱我,或者说你从没有爱上过我。沅唯九只是你拒绝我的一个借口,有了他,你还是接受了我大哥,哪怕用尽各种七拼八凑的理由。而你拒绝我,却只需要一句话──”
“再好没有用,你心里没有我……”
“……”
我泣不成声……
“不要哭,你不爱我不要紧,我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了。”
从我颈间抬起头来,我看到他复杂的笑容。
“我们扯平了,因为我现在也不爱你了。我云征月不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女人,我只会恨……”
“休想将我轻轻松松的甩掉,休想用几滴眼泪就骗的我放过你。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实在不行,我还可以亲手杀了你,再自杀,你下了地狱再去跟那些男人欢好吧。”
“……”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云征月是一个这样敢爱敢恨的人。都说爱的反面就是恨,爱之深才恨之切。如此看来,我有些明白他究竟有多爱我了。
原来这世界上,曾有一个男人爱我至死……
“抱着我!”
在我怔忪的片刻,他突然鲁的命令道。
听话的将双臂环上男人的脖子,男人雄健的体魄与我的柔弱紧紧相贴。我望着他,他也望着我。
眼神对上的那一刻,男人的嘴唇重重的落了下来,极尽缠绵的吻着我。我的唇瓣被他疯狂的碾压着,像是被切碎的一般传来灼的痛。
“抱着我……抱着我!”
没有旖旎的情话,没有深情的呼唤。情到浓处时云征月用力的了我的身体,立刻就不停的抽动起来。
我被他发狠的撞击着,下体又热又疼。他不停的叫我,却只是让我抱着他,再抱着他……
本以为,这种近乎自虐的交欢会一直持续到疲力尽。然而,就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一声我们都再熟悉不过的清啸声。
那啸声坦荡而凛冽,煞气逼人的穿破宁静的夜空震动着整个总督府里所有人的耳膜。
“沅唯九……!”
正做到激情之处,云征月蓦地就停了下来。一张布满湿汗的俊脸狰狞的望向窗外,按着我肩膀的大手生怕我跑了一般紧紧的扣住我的锁骨。
“好痛……”
男人的指甲几乎陷入我的,我尖叫一声,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身上的男人却狠狠的瞪我一眼而后放开了我,随便抓件衣服披上就提剑冲了出去。
“你去哪!”
感谢我的良心未泯,让我在这种时刻想的不是快点追过去见日思夜想的九叔。而是担心云征月这样跑出去,简直就是送死。
等我终于穿好衣服追上去的时候,这偏僻的别院已经被无数拿着火把的士兵重重包围了。
只见柳砚站在士兵的中?央,显然被保护的很好。冷峻的脸上挂着面具一般森又无情的假笑,眼神却透着鹰隼捕猎般势在必得的饥渴。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尽管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在眼神对上那正坐在树上,一身疏离却又放荡不羁的用羊皮酒壶喝酒的黑衣男子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像是被人捏碎了一般,又是酸又是痛……
九叔,你真的来了。
“沅唯九,你胆子真是不小,居然敢孤身闯我海防总督府。”
冷冷的开了口,柳砚皮笑不笑的说。
“我的人呢。”
面对柳砚的挑衅,沅唯九表现的十分淡定。只见他仰着脖子,爱惜的咽下最后一口美酒。这才依依不舍的擦擦薄唇,吐出四个字。就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皇城里最骁勇善战的士兵,而是一堆毫无威胁力的石头。
“你的人?你指哪一个──”
眼角的余光早就瞥见追随云征月奔出来的我。柳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如临大敌正虎视眈眈望着沅唯九的云征月。很快便意味深长的笑了,傲气的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神色。
“季煞,在哪里?”
完全无视对方的奸,沅唯九看都没朝我看一眼,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