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真是不错,这才是原生态无污染的纯天然美景呢!
到了源城,我们弃舟而下,码头到城内还有段不近的山路,便只得又在码头边雇了架马车向城内驶去。
行了一段路,无忧便嚷着要小解。马车停了下来,赫连叶招呼大家都下去活动一下,我却有些累,便留在车上。过了片刻,忽然听到马儿竭力嘶鸣一声,便放开四蹄狂奔!我毫无防备,头重重地撞在车上立刻天旋地转。车越跑越快,随着越来越剧烈的颠簸我也渐渐清醒起来,只能隐隐听到众人远远地惊呼声,再向前望去,这马儿慌不择路,竟冲到了一处悬崖前,眼看就要冲了下去!心一横,挣扎着站起来,纵身向车外用力一跃,随即双手护头,身子蜷作一团,重重地摔在地上,翻转了几圈才被侧面的茂密的灌木丛挡住停了下来。好险!只差一点点就掉下去了。剧烈地疼痛使得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随即传来哭喊声使我渐渐缓过神来。众人惊得魂飞魄散,赫连叶更是面无人色,直直地竟要向下冲,被王文定死死抱住。他发出撕心裂肺地喊“依依!”像极了受伤野兽的哀嚎。
刚才虽然受到不小的惊吓,浑身也疼的厉害,但还是保持着镇定。此刻听到他的呼声,眼泪却流了下来。试着动了一下,左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本无法动弹。只好勉强微微抬起身子,忍着痛轻呼“赫连叶!我在这!”
赫连叶一怔,不敢相信似地缓缓回头,茫然的看了过来。
“傻了啊你,我在这,还不快过来!我都快疼死了!”
赫连叶立刻冲了过来紧紧搂住我“依依!原来你没掉下去啊!太好了太好了!”
“快放开我!”
“这一次我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放手!”
“你再不放开我要疼死啦!”
赫连叶这才连忙放手“伤到哪里了?”
“不知道,浑身都痛。尤其是膝盖,疼的厉害。”仔细看看自己,还真是惨不忍睹,手肘、小腿都被磨开了皮,膝盖也肿了起来,衣服多处被刮开。
赫连叶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替我披上,不由分说的抱起我便大步向城内走去。其他的人连忙跟了上来。我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刚才是怎么回事?我在车里也没看到,好好地马怎么会惊了?”
大家面面相觑,竟无一人能说清当时出了什么状况。阿夏红着眼睛道“主子,都怪我。要是我在车上陪着您就不会这样了。”
“傻丫头,你在车上起什么作用?何况现在也没什么大碍,都是皮外伤,看着吓人其实只要修养些日子就好了。对了,怎么没看到刚才赶车的人?”
“刚才只顾着追马车,哪里顾得上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走了,大概是看闯了祸,怕担责任才溜了吧。”阿夏答道。
“文定,想办法找到他。好好地马怎么会突然发了疯?这事透着古怪。”赫连叶皱着眉头,沉声吩咐。
“是。小人也觉着不对,那会儿就只有他站在马车边上,也只有他能说清是怎么回事了。”
难道他们怀疑事出有因?不会吧?我也没有和谁结过仇啊“赫连叶,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来寻仇,偏偏我倒霉当了替死鬼啊?”
“我也不过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怎么会。”
那大概是我多心了,应该只是意外而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我可不敢随便坐马车了,谁知道那马什么时候又会发疯啊?”
“好,你不喜欢,不坐便是。”赫连叶满是迁就地神色。
还未等他说完,后面便远远传来马车的响声。赶车的人看到我浑身是伤,好心的问“需要搭你们一段吗?”
王文定小心翼翼地道“主子,还有很长一段路呢,要不搭一段吧?或者我帮您背着依依姑娘?”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听到了赫连叶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可实在是心有余悸。赫连叶宠溺地看我一眼,并不答话,只是朝前走。我靠在他怀里,顿觉温暖。
替我看伤的郎中在看到我的膝盖处时神色严峻起来,却一言不发,又查看了其它地方,便请赫连叶移步。
“不必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我对自己的身体有知情权!”
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