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得七荤八素了吧,真是没出息!。”这话一说出口白雪就后悔了,因为不管怎么听都觉得这话说得有些暧昧与充满了酸意,就像是老婆发现自己的丈夫外遇对候的语调。白雪说完之后轻咳了几声有继续说道:“那个,我只是觉得你以前也帮过我,所以我才出手帮你的,你不要误会我对你还有什么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在看到桃花妖嘴角溢出的嘲讽苦笑的时候心底会感到一阵刺痛。
“我知道,你本就没有喜欢过我,这句话两年前你就已经说过了,你不用一直重复,我心里明白。”白雪望着风怜,他轻笑一声将自己整个人无力的倚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但语气中却让白雪听了了其中的萧索涩然。
白雪垂下眼眸怔在原地,眼中波澜乍起,水雾渐渐笼上眼眶,两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桃花妖也是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已,她第一次看到桃花妖在她面前留下眼泪,那天的桃花妖是如何的狼狈,手中的钻石耳钉在她的面前化为粉末,狠绝的离去。
直到现在地依旧还记得他在她耳边说的那番决然的话语,可想而知当初他有多么的恨她。
但是现在为何眼前的桃花妖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苍白无力的脸庞透着悲戚的气息,嘴边的轻笑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脸上的淤青浑身的污迹都让白雪无法就这样置之不理。
“那我走了,你的伤……?”白雪踟蹰的望了他一眼,手中捏着挎包喃喃问道。还未等白雪将话问完风怜淡淡回道:“你放心吧,这些伤比起以前我所受过的算不了什么,再说伤口的伤再痛也比不上心底的伤,你还是走吧,否则我怕自己下一刻就不想让你走了。”风怜的凤眸仍旧紧闭着,双唇开启之间都透着淡簿冷漠,甚至还有痛苦的隐忍。
白雪咬紧下唇,扭头转身出去,提起地上所有的东西迅速的离开了风怜的公寓,大门关上的声响在房中久久荡开不止,风怜带着讽刺的笑意最终化为深深的叹息,闭起的凤眸感到一阵温热,脸庞的伤口遇上体而感到一丝的刺痛。
呵!原来他哭了么,没有想到他这一生纵情于花丛中,潇洒无度,女人见到他就恨不得贴上他的身子,爬上他的床,但是偏偏那个女人却的一次一次拒绝他不止,还将他自己以为早就失去的心给偷了,偷了个彻底。让他连呼吸都感到难过,试想一下,一个无心的人又怎么能感到不痛呢?
脸颊上早已经是湿濡一片,凤眸却始终紧闭不开,任由炙热的泪水打在他的手背、衣襟上。
白雪踩着步子迅速疾走在走廊上,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明明她自己就不可能喜欢上那只自恋又花心的桃花妖的,但是为何他刚刚的话兀是无法从她的脑海中挥去,反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撩乱她的心。
“白雪,莫非你真的喜欢上那只桃花妖?”嘴里喃喃由词,狠狠吹起额前的发丝,闭起眼睛狠狠的想到。
电梯早已到了,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开开合合,白雪犹豫不定。望着眼前电梯开合的瞬间猛然忆起第一次遇上桃花妖的情景。
那是七年前,十八岁的她孤身一人深入龙潭虎的宾馆,为了打探敌情收集有力的证据却遇上桃花妖与另外男人的逢场作戏,那一次他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底下,她还以为他不过是个被人压的小受,他呻吟同时妖娆魅惑的一眼却让她吓出了一身冷汗,而他之后狠绝果断的解决那个男人,甚至将男人的手砍下的瞬间嘴角那丝柔媚的轻笑,白雪那个时候开始就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还要娇艳三分,红唇如血,肌肤如脂,笑起来倾城倾国。
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所以她心底就不自觉的赋予他一个“桃花妖”的称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只桃花妖竟然已经卑鄙地贴在她的口。
心中感到一阵热流滑过,白雪某种绽放出某种徇烂的光芒,嘴角微扬的瞬间脚步已经转了一个方向,向着方才的方向跑回去。
就在风怜轻笑着流泪之时,只听到大门再次剧烈“砰”的一声巨响被人踢开,心底一凛,凤眸倏然睁开,指尖正打算拭去脸上的晶莹却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包裹。眼前的水眸泛着无限的柔情倒映出他那张狼狈得可以的脸庞。
白雪怔怔站在他面前,渐渐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