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尤其在看到禤毅脸上洋溢著阳光般的笑容後,她去日本的决心又再动摇了。
翁圣敖说得对,她应该和禤毅好好谈谈,她已经拖累过他一次,决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
晌午的阳光非常的猛烈,随著一阵阵的轻风经过,层层的热浪随之被掀起。月夜拿著帽子不停的扇著风,禤毅见她鼻尖处渗的汗珠,细心地用纸巾为她擦拭。
「我都说了,中午不要出来,你还非要来看荷花,这荷花有什麽好看的。」禤毅带著戏谑的语调里字字透露著关切与心疼,月夜不是没感觉到,她知道禤毅对自己的感情。她连翁圣敖都无法接受,又怎会接受禤毅,将来她还要和禤毅生活在一起,可禤毅对她暧昧的态度却让她对未来的日子又失信心。
河岸边杨柳倒影,如一串串天然的绿色珠帘。浮萍随著水浪飘荡,荷叶卷起碧浪,层层叠叠。探出头来的荷花苞粉尖儿上停立这蜻蜓。绽放的荷花儿,花瓣大而饱满。乍眼望去,一片碧海中,伫立著朵朵争先怒放的粉色或白色的清丽花儿。
大大的荷花池边溢满了荷花的清香,河岸边上的花朵已经全部都摘采,能看得到最近的花儿大概离河岸边有一米多的距离。
「就当陪我来逛逛呗。」月夜看著在烈热下舞动的荷花喃喃说道。
「这不是找罪受吗?」禤毅这才想起拿出临出门前翁圣敖塞在月夜背包内的遮阳伞。「我们去凉亭里面做会吧。」月夜滴汗如雨,心里嘀咕这:怎麽还没到六月就已经热成这样了。
两人坐到凉亭内後,月夜拿出随身带著的面包揉著屑向池子下撒去,面包屑才刚沾到河面上,鱼儿们便蜂涌而至争相抢夺。
「姐,你今天怎麽想到来看荷花。还是在月璃哥家说话不方便?」
月夜闻言吃惊的看著禤毅,不知道他是因为太过机灵还是太过了解自己。「难道你就没有话要问我吗?比如说为什麽冰月璃不叫冰月璃,而叫翁圣敖?为什麽我会突然去了日本?」禤毅翘著二郎腿,嘴角浮现狡黠的笑意,「我不是一直等姐你说嘛。」
「我四岁的时候和哥哥分开了,我和他是在去日本之前相认的,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那时候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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