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缠绕著。
就在月夜呆愣时,手机再次响起,月夜看著来电显示原本没有打算去接听,但想到自己不远千里来到哈尔滨却连翁圣敖现在人在哪儿都不知道,人海茫茫她要上哪儿去寻找?说不定翁临沂能帮到她。
「喂!」
「你在哈尔滨?」翁临沂压抑著想要咆哮的的冲动,用冷清的声音问道。月夜一点都惊讶为什麽翁临沂会知道她在哈尔滨,他只要找不到她人便能猜出,「恩。」月夜回应的腔调显得很平静,与翁临沂的语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恩什麽?冰月夜你还真有胆子,不过一个晚上而已,你就能订了飞机票飞到哈尔滨,你要我说你什麽好?」翁临沂再也压抑不住激动的情绪,终是咆哮起来了。
「那就什麽都不要说了。」月夜蹙眉冷然道。
「你、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翁临沂被气得不轻,特别是听到月夜不疼不痒的腔调後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告诉我圣敖在哪里?」月夜完全不理解翁临沂在激动个什麽劲,来了就是来了,至少他们两个眼不见心不烦不是吗?
「我怎麽会知道。」翁临沂停顿了一下,随即回答。
「你不是想报复翁圣敖吗?我现在就去帮你将他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不好吗?」月夜内心烦乱导致口无遮拦,她急切想知道翁圣敖的下落,不管发生了什麽事情他都必须要和她说清楚,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他折磨下去。
「如果他有心避开你,你找到他有能如何?」翁临沂对她鲁莽的行为很火大,此刻说话的语气也不打算顾及她感受。
月夜一顿,是啊,他不想见她,就算找到又如何,可转念一想,自己山长水远来哈尔滨是为了什麽,难不成是来欣赏雪景?「你知道他在哪里?你告诉我吧,不管怎麽样都是要去面对的。」月夜说虽这样说,可她根本不敢想象被翁圣敖当面拒绝难堪的情形。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说那麽多,有些事情弄的那麽清楚就没有意思了。」翁临沂语气一变,似提醒般地说道,「什麽意思?」月夜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没什麽意思,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现在哈尔滨香坊区,明天会回到南岗区……」翁临沂将翁圣敖具体的位置说了一下,正想提醒月夜不要太过鲁莽时,却被月夜挂断了电话,翁临沂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冰月夜果然是他的灾星。
月夜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二十二点,现在去找他恐怕也不太合适,可脑海里翁圣敖的影子不断的在徘徊著,她再也坐不住,也不想管那麽多,他们都住到一起了还有什麽是不方便的
月夜出了宾馆一路打著的士,到了翁圣敖下榻的宾馆,她踏入宾馆的大厅便见到翁圣敖和一名外国人坐大厅的沙发上交谈著。
远远地看著翁圣敖略显疲惫的神情,以及他下颚处还未修理过的胡渣都清晰的印入了月夜的眼帘,她站在远处压抑著想要扑过去的冲动,又怕坏了他的生意,只好远远里看著等那位外国人离开。
交谈的翁圣敖似乎感觉到什麽,转头的一瞬间便对生了月夜灼灼的目光,他面色一僵,月夜也僵在原地艰难地冲他挤出一丝笑意,翁圣敖默默的对她对视良久,幽暗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怒意让月夜不敢再上前,甚至怯懦的想要立刻消失,她後悔了,她不应该来的,她在他眼里看到不往日的温情,现在这样面对他她就能想象下一秒他便会让她立马离开,甚至指责她鲁莽的行为。
踌躇片刻,月夜还是懦弱的选择了离开,翁圣敖见她要离开立刻将对面与他交谈的人打发,随後便追了出去,「夜!」翁圣敖带著怒意的一声大吼,将月夜惊得顿住了脚,却也只是瞬间而已,她又再次抬腿要向前奔去,翁圣敖一把上前拥住她,却又迅速的将她放开,好似她是什麽不能随意碰触的圣物一般。
「圣敖。」月夜垂著头,不敢看他,她现在已经忘记了他的不告而别,忘记了他对她遭成的伤害。她就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垂著头等待圣敖的原谅。
「你……」翁圣敖看著对寒风吹得通红的脸蛋,禁不住伸手想去抚散她面颊上的冰冷,可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硬是给收了回来。翁圣敖怪异的举动月夜看在眼里,他眼里流露出来的真情她也看到了,她欣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