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时。月夜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似乎有种无法言明的感觉正悄悄地爬上她的心头……淡淡的却暖暖的,萦绕在心间久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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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夕滩海边的木屋你没来过吗?」
进木屋后,月夜一双好奇的眸子在房间内四处打量着,翁圣敖由浴室内拿出干净的浴巾盖在她头顶,为她擦拭头上的水珠。「本来就是第一次来。」月夜也不反抗,任他摆出亲昵的姿态。
「我前天给你发信息的时就想约你来了,可是你却一直没有理我,想不到最终居然是临沂请动你了。」翁圣敖平淡的语气,让月夜无法判定这句话里,是否有嘲讽的意味。
「……」月夜安静地没有回应,房间里顿时静谧的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你和临沂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将你送上我的床?」翁圣敖明知月夜一定会对这个话题很敏感,可是他还是禁不住问了出来,月夜全身一怔,努力维持着平淡的神态,「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翁圣敖坐到她身边平静地注视着她,「我不认为他会对我说真话。」月夜缓缓地抬起头来与他对视,「难道我就会对你说真话?」
翁圣敖沉默一会,接道,「相比较之下,我对你多些信任……而且,我对你好感也多些。」翁圣敖一句似真似假地的玩笑话让月夜感到窘迫,「好感?好感这东西不过是种错觉而已,你居然会相信好感,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翁圣敖浅笑一下,「不要在我面前装老成,这样并不会让我感觉你会是个世故的女孩。」
月夜深吸一口气,半晌后问道,「你想知道什么?」翁圣敖想了想,「我不喜欢勉强别人,自然也不会为难你……我今天让临沂将你约出来,并不是想从你这里知道什么,或是想利用你做些什么,我只想知道你有什么想法……或者这一切并不是愿意的。」
翁圣敖一席话说完,月夜除了感到惊愕外,心里对翁圣敖多少都是有些猜忌的,「不愿意?怎么会不愿意?不愿意我能躺到你床上去?」月夜说完,讪笑起来,她讽刺的笑意,让翁圣敖感觉刺耳不说,甚至还有些厌恶。
39木屋倾谈
「除了咬牙自暴自弃外,你还可以做些其他的,例如,尝试让所有人真正的了解你。」翁圣敖一双黝黑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她,仿佛能透视她的内心一般,认真的口吻更是让感到羞耻。他在教训她,也在提醒她是个不肮脏放浪的女人。
「真正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污秽荡的女人,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不过大我几岁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用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月夜激动的对他喊叫着,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她总是要承受那些不是怜悯就是鄙夷的目光?为什么她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为什么?
翁圣敖只是静静地坐着一旁凝视着她,她没有在他眼里找不到一丝惊讶甚至厌恶,那双眸子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水一般,让她逐渐平静下来……
翁圣敖见她安静下来,不禁扬起了笑脸,「想不到还能看到你这样的一面,虽然见到你的次数不多,可你每次给我的感觉,都很不真实……你明明就站在面前,却感觉似乎隔着一层薄雾,让人无法看清,却有禁不住内心的好奇,想一探究竟。卸下面具其实也不难?或许你会感觉不安,会慌乱,可你不可能带着面具过一辈子。」翁圣敖一字一句都渗透到了她的内心深处,让她感觉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个透明体,她眼里藏不住秘密。
「害怕吗?我将你看穿了。」翁圣敖好似说笑一般,眼神你带着一丝戏谑,在月夜恍神间,他一双搭在她肩上,将她拥入怀中,「卸下面具一点都不可怕,就好像我这样去坦然的面对你一样。」
「你坦然吗?我怎么就没觉得?」在他温暖的怀抱中,月夜不安的心情,慢慢的沉淀下来,「慢慢你,你会感觉到的。」翁圣敖轻吻着她的发丝,浮躁漂泊的心,似乎找到了停靠点,让他情不自禁眷念安慰的感觉,并深陷进去。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月夜心里依旧保持着一丝警惕。翁圣敖安抚似地拍着她的后背,并不介意她对他有多少的猜忌,他答非所问说道,「今晚我们要在木屋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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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了雨没那么快停。」翁圣敖见月夜一直在窗口徘徊,看着她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