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万那种胆小如鼠的人当副帮主也太……”
唐虎止住其他人的聒噪,对易城说道:“据我找来打听消息的人说,这个名字就是李万取的,帮主副帮主还有下面几个头目都是新岩市里包工头的孩子,数帮主的老爹更厉害一些,所以李万才屈尊当了二把手,都是市里的有钱人,所以才拉得来一些人入伙,盘踞在城西。”
“那城东呢?没人控制吗?”易城继续问道。
“城东?别说游戏厅,台球室,大点的商店都没有,他们也是学着电视上收保护费,警察靠父母摆平,来城东什么也捞不到,就一些穷学生,不如不来。” 唐虎解释道。
“说的是啊,城东太穷了。”连坏事都不会光顾,住在城东的一群人苦笑之余也倍感实在太掉面子。
众人一阵失语,当两桌人闷着头打了两圈牌后,沉闷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两副牌斗地主,易城和一个除了他之外年龄最小的十三岁少年在唐虎这桌旁边观战,嗑着瓜子,倒也舒坦。
“草,什么鸟牌!”唐虎一把将牌狠狠地甩在桌面上,连输几把,搞得他心中郁闷,说道:“我不来了,你们谁来?”
由于易城之前说过不来,在这里易城的话可不像在亲戚堆里那么无力,其他人将目光转向那个十三岁的少年,那个少年似乎有些内向,摇头道:“我不会,我……”结结巴巴地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桌上几个人嘴角咧咧,没有说话。
易城看这情形,明白这个少年和其他人关系不怎么铁,估计是顺便过来的,知道他有点紧张,易城没有让他继续窘迫下去,笑着对少年说道:“我想玩几把,等会顶不住了你再来吧?”
“好啊,看我怎么虐你!”没等少年说话,桌子上的一个人拍着桌子大声笑道,他也是和唐虎一样被欺负得很惨,郁闷得想要骂娘,易城这时加入他以为终于可以摆脱被压制的命运了。
“我来洗牌!”易城手掌不算很大,但十二岁的年龄洗个牌并不难,抄起桌面上零散的纸牌,易城熟练得行云雪庭般的洗牌手法让周围少年和唐虎瞪大了眼睛,他们不禁怀疑,眼前的易城还是不是以前那个连牌都拿不稳的少年?
“啪”,易城把牌拍在桌子上,分成两摞,掀开一张牌的正面置于一摞牌中间,之后把手拿开,示意可以开始了。
发完牌,易城被确定为地主,其他人一脸揶揄地看着他嘿嘿发笑。
“四五飞机。”有人喊。
“六七。”易城不慌不忙。
“对尖!”
“对二。”易城又胜一筹。
……
一局下来,不管对手出什么牌,几乎总是被易城压得死死的,苦不堪言。
“六个八,炸弹!”
有个少年以为自己稳赢了,微笑着拿起旁边的水杯刚喝进去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在这时,他悲哀加惊愕地发现,易城一张张地把四个大小王整齐地贴在桌子中央,少年嘴里含着的水“噗”地吐了一桌。
易城接过旁边看牌的内向少年递来的毛巾,擦擦身上的水迹,说了一声谢谢,然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抱臂而坐。
“赢了?我日,阿城,看不出来,你挺厉害的啊。”先前输得差点骂娘的家伙难以置信地将四个王来回扫视几遍,今天他算是郁闷到家了。
“是啊,阿城,你以前可只有被虐的份儿,今天怎么雄起了?”有人旁敲侧击地套问秘诀。
“我哪有多厉害,其实我还是很菜,还需要进步,只不过是你们太逊了而已。”易城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
“想死吧你?”其他人脸色不善,两双手,一只脚(对面少年的)不约而同地朝易城**慢慢探过去。
“靠,你们也太恶毒了吧?”易城吓了一跳,赶紧闪开一边,几个少年人嘻嘻哈哈闹成一团。
玩闹过后,众人继续玩牌,易城忽然觉得疲倦非常,跟唐虎说了一声,找了个房间去睡,刚躺下,唐虎也抱了床被子进来睡觉,等唐虎整理好钻进被褥,耳边传来屋外众少年的喧哗声,有些嘈杂刺耳。
“虎哥,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一时睡不着,易城忽然开口问道。
车子被砸了,又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