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点了点头道;“你的医术高超,我孙女一犯病就要好几天才能复原,你给她按摩了一下就恢复了力气已经很难得了,我孙女的病要是医院能治好的话早就治好了,也就不会拖到现在了,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你刚才说你也是体制中人,不知道你在什么单位高就?”
秦朗笑道;高超是谈不上,稍微懂一点医理,我叫秦朗,是黎阳镇的副镇长,不知道杨先生要去什么地方?
杨彪微笑着道;原来是秦镇长,我老家是邯山的,我父亲是一个的军官,刚解放那一年就带着我离开了这里,但我母亲为了照顾我爷爷就跟我爷爷留在了这里,我爷爷应该是死了很久了,但我母亲很有可能还活着的,因为她到现在还不到八十岁,前年我回来过一次,但没有找到我母亲,也就没有找到我爷爷***坟墓了,这次回来一来是再找一下我母亲,顺便也帮家乡做点事。+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我来这里投资不想在其中掺杂入太多的政治因素和经济因素,纯粹是来为家乡做点贡献,你是镇长,刚好是我的父母官,以后还望多多支持。
杨彪对秦朗的真诚坦率很有好感,在洪阳市跟新源县的干部群体中都没有见到这样的年轻人,在他的印象中,过去接触过的内地官员哪个不是对他客客气气的?看惯了这种程式化的客气和礼貌反倒让老头产生了一种距离感和陌生感,他甚至难以在洪阳跟新源县找到故土的味道,更是难以找到那份浓浓的乡情,这次回来他最大愿望就是找到爷爷跟母亲的埋骨之地,想不到在这里碰上了秦朗,治好了孙女那难以治好的病,虽然他说没有彻底治好,但但看他的意思是完全可以治好的。
秦朗微笑着道:“我是昨天才来黎阳镇报到的,不过我对你的事也知道一点,你不但捐了两百万修路,还捐了一百万建了一所中学,镇里对这两个工程都十分重视,学校所用的建筑材料全都是最好的,我的前任曾镇长是这个工程的总指挥,他说可以保证工程质量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问题。现在快要竣工了,我们还想要你来题写校名呢,至于这条路还没有修好那是有人在闹事,我们镇里是想要公开投标,但邯山有一个包头在上面有点背景,想不投标就把这个工程拿下来,现在由我来接手,我会尽快的把这事做很的,最多三个月,我就会把路修好。”
杨彪笑道:“秦镇长的实干精神可嘉,但也不要把话说满了,我听说内地的办事效率很不怎么样,到时没有修好对你的仕途是有影响的,你这个做领导的一定要提高认识才行。”
秦朗笑着道:“杨老,现在什么事情都是经济挂帅,邯山经济落后,老百姓最关心的就是如何才能尽快富起来,有了钱才能让孩子们上更好的学校,接受更好的教育,你说要为家乡办点实事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杨彪意识到秦朗在。有意识的把他往经济的路上领,也就直接的说道:“你是镇长,你和我说这番话该不是打起了我荷包的主意了吧?我可没有说过要把邯山的经济搞起来,只是办点实事。”
面对这样一位纵横商场多年的老将,秦朗觉得没有必要跟他拐弯抹角的兜圈子,也就直接的说道:“杨老,其实镇里很想你投资,帮助家乡搞活经济,凭你几十年的经验跟实力,想要把家乡搞好是很容易的。”
杨彪点了点头道:“前年我回来的时候,洪阳市的副市长陪了我好几天,在洪阳市,新源县我都受到了极其隆重的接待,我很感动,可是感动过后,心中又产生了一种陌生感,离家五十多年,回来的时候家乡人还记得我是好事,可是家乡人的过度尊重却让我感觉到他们已经不再把我当成黎阳镇人,当成邯山人,而是把我当成一名香港商人,那一次我没有产生任何的归属感。”
杨彪停下脚步,看着那满山的绿树继续说道:“我并非不想投资家乡,可是作为一个商人,我必须从商业的角度来考虑,既然投资就要见到效益,就算见不到眼前的利益也要看到长远的效益,我是不是有些太市侩了?”
秦朗摇了摇头道;商人追逐利益原本就无可厚非,不赚钱的事没有人做的,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利益在奔波。
杨彪笑着道:“跟你在一起,我还真的有一种找到了归属感的感觉,我前年回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跟我谈论我父亲的历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