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关着,似是不那么容易进得去。
“好生巨大。”薛婉蓉娇羞站着在李虎耳边呼气说道。
李虎笑了笑,轻声道:“若是怕痛,那就不做了。”
薛婉蓉一听他这么说,连连摇了摇头,她是个年已三十的女人,虽未与男人有过情欢历程,却对男女欢爱有着很强的念想,在这春情汤漾之时,她又岂肯因痛而罢休呢?何况她里面骚痒得如千万蚂蚁在爬行,痒的难过,比痛苦还难熬,她哪肯听李虎的善意劝告,扭动翘股,竟自己向前猛冲了一下。
凶器本就对着蓬门之口,她这么一顶,顺着那湿滑,竟让打开了大门,那凶器之首,出乎李虎的意料进去了,此时的薛婉蓉却全然不顾,只是唷唷的两声娇唤。
“进去了,进去了。”薛婉蓉双臂搂着李虎脖颈,仰头哀嚎着。
两人之间的水,在呼吸间竟泛起了红波,李虎知道那是她的处阴之血,而让李虎惊叹的是,薛婉蓉的第一次竟然不痛,他绝不是怀疑薛婉蓉失去了第一次,而是这世间,确有如此奇女子,第一次与男人欢爱时,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眼见那水越发的红,李虎故意脸上现出吃惊,失声叫说:“咦,怎么水变成血红了呢?”
这时,薛婉蓉又痛又痒,真是食之又痛,弃之可惜,她正紧闭眼睛,忍受痛苦,想体会这苦中之乐,听到李虎惊叫,微微张开眼睛,说:“你别羞煞人家,难道你不懂,这血水,是……是人家第一次的见证嘛。”
李虎笑道:“呵呵,老婆,若是痛,就先这么放着,休息一会便是。”
薛婉蓉皱着眉头,但见她头上的汗珠唇豆大般的冒了出来,搂着自己的纤手,微微颤抖,但是她脸上也有着坚毅的神情,只见她低垂粉脸,含羞似地答道:“休息一会也是痛,长痛不如短痛,我听人说,过一会就会舒服了。”
听她如此老练,李虎也是心底高兴,既然薛婉蓉懂得男女之事,他便可任意施为了,托着她的翘股,李虎便向前更深的送了进去,冲破紧缩的枷锁,一下到达了底处。
薛婉蓉依旧皱着眉头,嘴上哎呦哎呦叫唤个不停,但是那神情分明是一种享受,李虎已知她是天生的宽大,而这宽大,也是女人中非常少见的十大名器之一宝壶,有如此名器,薛婉蓉自然只会感到舒服,而不会感到痛苦。
而十大名器之中,羊肠名器,在李虎的女人中也有一位,那便是后来成为李虎女人的程瑶迦,羊肠名器,虽已破身,但是每次行同房之好,都如第一次破身一般。
李虎轻微的撞击,双手也不忘在她身前的酥软圣女峰上按捏,如此手段,哪是初经人事得薛婉蓉所能受得了的,水波随着两人的前后晃动而荡漾,那木桶竟也合宜得发出了咔咔的声音,似是为两人伴奏。
“姐姐,你说夫君此时可休息了?”罗霄与林朝英逛街已回到客栈,两人先行上了楼,走到楼道入口,罗霄便轻声问道。
林朝英却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让罗霄停下了脚步,看林朝英侧耳倾听,罗霄便也学着她的样子倾听起来。
寂静的走道中,传来了一种奇怪的声响,那是似乐非苦,似甜非甜的声音,好酸软,林朝英和罗霄都如此感叹。
再一细听,两人暧昧的笑着对视了一眼,那声音是发出来的快感声,是一个女人爱情的奔放,接着,便是一阵几几呱呱肉搏交战之声,一个女人乐得死去活来,**连连。
“夫君,我……我要死了……”
那声音戛然而止,林朝英拉着罗霄,立刻退了下去,两人很明白,那女人就是白日被夫君救来的女人薛婉蓉,那她此时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两人已经不用说都猜到了。
屋内,薛婉蓉的头伏在李虎肩上,一动也不动,两人同是气喘吁吁,而薛婉蓉得心脏跳却急速了一些,她初尝之欢,感觉到非常的快乐,这一番欢爱足足耗了两个时辰,高峰过了之后,两人仍然互相拥抱一阵,才先后从木桶里站起,相视一阵,彼此的脸都泛起一阵红润。
“夫君,你好强。”薛婉蓉已再无顾忌,整个赤体都让李虎看在了眼里。
那微微发红之处有些晶莹,却更显魅力,李虎揽着她的腰肢,附耳说道:“今晚别回去了,就在我屋里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