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庞然大物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特蕾西皇妃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杨牧之虽是不动,但庞然大物挺挺的将特蕾西皇妃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太痛了……啊……”
“不要紧,一开始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杨牧之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高贵的特蕾西皇妃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她的脸埋在地上的衣物内,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特蕾西皇妃先来,“嗯……真的很紧……哎……好老婆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特蕾西皇妃咬紧了牙,虽说刚刚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特蕾西皇妃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庞然大物却动了起来,杨牧之的双手按住特蕾西皇妃的臀瓣,不让特蕾西皇妃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庞然大物缓缓动作起来,直到此刻特蕾西皇妃才感觉到,杨牧之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庞然大物上头似都事先抹了春水花蜜,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庞然大物在体内**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杨牧之下身动作之间,庞然大物虽插得特蕾西皇妃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菊花被**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特蕾西皇妃竞渐渐的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特蕾西皇妃如此,杨牧之知道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特蕾西皇妃的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的席卷了特蕾西皇妃的周身,那感觉与刚才破身开苞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特蕾西皇妃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
“好老婆,我们在地上躺了太久,不如站起来散散步吧。”杨牧之坏笑道,“不过我可要让你尝尝走动**的美妙滋味。”特蕾西皇妃虽说心底还不是很能接受,但杨牧之的庞然大物已熨上腿间,酥得特蕾西皇妃玉褪轻分,任那庞然大物长驱直入已叩上关口,被那庞然大物的火烫枉幽谷口轻触几下,特蕾西皇妃的矜持也就烟沽云散了,她感觉自己在男女情事方面在杨牧之面前就像懵懂无知的孩子似的。
“好老公,哪里学的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啊?就会折磨人家。”特蕾西皇妃虽然嘴里娇嗔,**还是情不自禁的分开,改盘到了他的腰上,好方便杨牧之带着自己行走。
听特蕾西皇妃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杨牧之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特蕾西皇妃娇滴滴的呻吟声中,庞然大物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的滑到了底,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特蕾西皇妃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杨牧之的身上,虽说一泄再泄,但体内**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特蕾西皇妃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于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光想到那**之乐,特蕾西皇妃已无法自持的酥了,那庞然大物探入之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特蕾西皇妃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杨牧之的双手扶在特蕾西皇妃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