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杨牧之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的快感。
迷失在爱欲之处的余慕莲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切、充满血肉的感觉,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的幽怨空旷和寂寞,肆意释放出来,内心深处的骚动和渴望在蠢蠢欲动,**深处也开始酸麻酥软,骚痒难捺,粉面绯红,娇喘微微,春水潺潺,幽谷泥泞,玉体酥软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分开两条雪白的**,让杨牧之能更加方便更加深入……
终于逐渐适应,苦尽甘来的余慕莲紧紧搂住杨牧之的虎背熊腰,笨拙地开始迎合着起杨牧之,呻吟不已,淫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小腹与臀瓣拍打得“啪啪”作响,粗重的喘息,淫荡的呻吟,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杨牧之终于在余慕莲的身上一番驰骋、**之后一泄如洪,欲火得以发泄的他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同样劳累过度余慕莲也在最后的**中伏身的躺在杨牧之胸口沉睡过去……
翌日,曙光初现,宁静的夜从沉睡中醒来,天微微亮,一缕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躺在杨牧之身上的余慕莲微眯起眼,瞳孔在微光中逐渐适应亮度,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下熟睡的身影,发现自己居然浑身一丝不挂的偎依在年轻男子的怀里,而自己却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胸膛,并且自己的下体还与他的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早晨勃起的庞然大物,正紧紧的深入到她的幽谷深处,**地将自己湿润的谷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沙发上几缕未干的水迹映入余慕莲眼帘,那是她从新获得欢乐的见证,余慕莲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余慕莲不由大羞和惊慌,抬头偷偷一瞥身下的年轻男子,见他还在熟睡,狂跳的心稍稍松了一些,由于他们的还结合在一起,余慕莲只好轻轻的将他抓住自己玉峰的手移开,艰难的从对方身上下来,庞然大物从幽谷中取出时的摩擦,又弄得她呻吟不止,特别是对方下意识的挺动差点让她不愿起身。
当余慕莲完全抽出来后,看到庞然大物上沾满了自己亮晶晶的玉液,阳光下上面闪烁的阵阵光芒,离去后余慕莲感觉到幽谷中和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熟睡的男子一眼。庞然大物又吸引了她的目光,以她护士长的常识和见多识广来看,这是她是见过最大的,完全超过了她的想象之外,想到昨夜到现在都长眠在自己的体内,下身幽谷处又流水娟娟起来。
良久,余慕莲的目光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杨牧之的身体,发觉到自己还是裸身的她,惶急的捡起昨夜丢弃在地上的黑色胸衣、性感小内裤和粉红色的护士长服迅速的穿了起来,幽怨看了让自己重获性福的男子一眼,为他盖上毛毯。
临走时,还深深的望了一眼熟睡在病床上的母女二人,心情十分复杂,想过去叫醒她们,却又没那个勇气去面对,只能暗暗的离开了。
回到值班室的余慕莲,很快就被一起在特护病房值班的下属追问道:“护士长,您一晚上去哪里了?”
心神恍惚地余慕莲不言不语的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下属看了不由得担心地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您怎么了?”
余慕莲转颜故作没事地笑了笑道:“哦,我没什么事。”
下属怎么看也觉得余慕莲肯定有什么心事,而且昨夜也不见她,其中肯定是发生了些事,要不然尽职地她是不会无缘无故失职的,“护士长,您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先回家,这我看着就行了。”
“我真的没事,你忙你的去吧。”下属见余慕莲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说些什么了,不放心的望了她两眼,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写报告。
呆呆的坐着的余慕莲,模糊的画面闪过脑海,依稀想起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记得当时自己还是主动的脱衣迎合他的,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特别是对方还是一个年轻男子,跟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为什么这么不知耻,难道疯了不成。
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