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一点……呀……洞穿人家了……呀……真好……”
阮红玉放浪地叫。
福岛美理的心跳得更急了,想看又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了自己,无奈悄悄的坐在床后,闪闪缩缩的偷看。
阮红玉曲着粉腿,拱桥似的仰卧在床上,纤腰波浪般起伏,迎合著叶枫的抽送,玉手发狠地抱着宽阔的肩头,好像害怕他不舍而去,口里却忽而长嗟短叹,忽而尖叫高呼。
叶枫君临天下的跨在阮红玉身上,凶悍地驰骋着,耀武扬威的**,杠冲直撞,一往无前,冲刺的时候,全力以赴,好像想整个人闯进去,而且急骤频密,小腹撞击着阮红玉的声音,‘啪啪’作响。
福岛美理坐在床脚,看着庞大的**在**进进出出,闯进去时,硬把柔嫩的**撑开,好像快要撕裂似的,退的时候,抽出来时,不独带出晶莹的水点,还翻出了红彤彤的嫩肉,瞧的她目定口呆,嘴不合拢。
“啊……快点……啊……啊啊……快……啊啊啊……”
阮红玉狂野地尖叫着,使房间里更是春意撩人。
福岛美理的心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了,心跳的声音,好像打雷似的,羞得她把玉掌按着胸脯,害怕声音惊动床上的男女。
“啊……爽……啊……爽呀……啊啊……来……来了!”
阮红玉忽地惊天动地的叫起来,腰肢好像装上弹簧似的弹跳,奋力地往上迎去。
福岛美理紧张得发狠地抓着粉乳,知道阮红玉的**来了,她也尝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是给叶枫用伪具硬逼出来的,但是那时羞愤填胸,感觉和尿尿没有多大分别,听到阮红玉愉悦的叫声,禁不住想一尝个中滋味。
叶枫可没有就此罢休,喘了一口气,然后抄起阮红玉的粉腿,搁在肩上,再次重张旗鼓,入侵要塞,尽管阮红玉气息啾啾,喘个不停,还是继续扭动纤腰,竭力逢迎,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福岛美理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说不出的孤独和寂寞,胸腹间还好像生出一团熊熊烈火,烧得她唇干舌燥,身上的衣服虽然少得可怜,仍然燠热不堪,倍觉难受,感觉只有和他们挤在一起,才能抗拒身体里的空虚。
迷糊之中,福岛美理记得有一趟,叶枫曾经在叶枫的怂恿下,狎玩她的私处,记忆里,他可不像叶枫叶枫那样粗鲁残暴,不独没有使她受罪,回想起来,还出奇的温柔,强壮的指头入侵狭窄的肉缝时,也是小心奕奕,点到即止。
也不知怎样开始的,福岛美理一手覆在**,另一手移到腹下,指头从内裤的边沿游了进去,里边已是**的,咬一咬牙,便蜿蜒而进。
福岛美理的指头,小心奕奕地搅动着,发觉这个可爱的洞穴,好像宽松了许多,想起给叶枫叶枫摧残的情形,不禁不寒而栗,要不是叶枫,恐怕永远沉沦苦海。
这个男人可也真奇怪,明摆着不禁女色,自己也姿色不俗,多少男人趋之若慕,但是三番四次,他有机会得到自己,却轻轻放过,倘若如阮红玉所言,喜欢**的玩意,在黑积廊时,怎样发泄他的兽欲也可以,要是不想乘人之危,此际自动献身,便不该拒诸门外。
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红玉又再叫得震天价响,‘好哥哥’、‘亲哥哥’更是不绝如缕,听得福岛美理春心荡漾,指头动得更急。
“呀……够了……呀……操死小淫妇了……啊……好哥哥……啊……让我歇一下……啊……饶了我吧……”
阮红玉忘形地叫。
也在这时,福岛美理忽地头上一痛,有人撕扯着秀皮,扭头一看,却是阮红玉,她伏在床沿,叶枫扶着纤腰,正在狂风暴雨的**着。
“……救我……福岛美理……啊……好哥哥……看她多浪……啊……让她乐一下吧!”
阮红玉歇思底里的叫。
碰触着叶枫奇异的目光,羞得福岛美理耳根尽赤,知道自己的丑态,已经尽入两人眼中,真希望地上有缝,能让她钻下去。
“救我……福岛美理……来吧……我……啊……我要死了……啊……啊啊……”
阮红玉拉着福岛美理叫,然后突然尖叫一声,螓首一摆,竟然昏迷过去。
“姐姐……你怎么了?”
福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