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房间跑出来,冬梅花去村头路口依旧没瞧见陈木与付惠琳的影子。她很是郁闷,说好要来吃中饭,怎的到现在还没见个人影子呢?她不愿死心,又向前拐过弯看,结果仍然没个人影儿。
冬梅花无奈,只好选择先回家。她走进屋,见陈木与付惠琳都已经坐在自家餐桌上了。她惊讶,“你们两个是怎么来的?我在路上怎没撞见你们的人?你们是……”
“别再叽叽喳喳的了,快拿碗筷来舀饭吃先。”腊月很不客气的打断冬梅花的话。
冬梅花咕哝着,停止再要询问。她离开陈木与付惠琳赶忙往厨房里走。
付惠琳看旁边坐着的陈木,两人竟然同时齐刷刷的红了脸。幸好其他人在忙事情没有注意,要是被人瞧出个破绽那还了得。付惠琳在心头咒骂陈木无数遍,如今陈木简直胆大包天,放肆得竟敢在来路丛林动手动脚,害得绕开大路走羊肠小道。陈木真是不像话,想占便宜也不分时间场所,到时早上去卖菜,得好好收拾他,还有镇上那个打他找他麻烦的女人,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奸情,也要他老实做个交待,不然有他好戏看……
很快的,饭菜全端上了餐桌,随后说笑着吃饭,彼此间其乐融融。
冬梅花想着饭后马上得去外婆家做客,没吃多少把碗放下,随即收拾好到外婆家带的礼品,发现陈木已经吃结束,便喊陈木帮忙提东西出门走。她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把时间尽可能留给与陈木单独相处。
冬梅花伸个懒腰从房间里慢悠悠的走出来,后面跟着饭还在喉咙的陈木,手头上提有几大包吃的东西,全是陈木买来准备送给冬梅花外婆的。他们后面是端个碗还在吃饭的腊月,腊月说:“梅花,去了要记得多帮你外婆做点儿事情哟,你如今外婆身体不好,你别去了光知道给你外婆添麻烦耶。”
“我知道的。”冬梅花回答着,一个劲向前飞跑,不回头。
冬梅花是不清楚要怎样帮外婆做事情的,外婆眼目前虽是一个人在单独生活,但一切生活所需品都是膝下几个子女在按时提供。外婆除去要给自己煮饭洗衣外,没有其它事情可做,前几天八十岁生日,几个儿女怕外婆煮饭洗衣累,商量着要外婆跟个子女过日子,外婆不愿意,说与年轻人合不来。这似乎让冬梅花立马明白,自己给自己煮几餐饭吃,让外婆充分享受饭来张口的日子,那不也算是在帮外婆做事情吗?
冬梅花忍不住是一阵子偷偷坏笑,笑自己耍奸气滑头。
在个拐弯处,冬梅花是有点儿气喘了,她停下来,脸上泛起惹人的红。她看母亲看不到,看陈木又被自己甩后面老远,心下里暗自得意,手上不提东西真是个轻松。
陈木两手不得空,在冬梅花身后跑是不敢跑,走又跟不上,样子真可谓狼狈到了极点。他情不自禁的要对冬梅花喊:“你是个兔子呀!跑那么快干吗?回来帮我提个小袋子呗!”
“好啊!”冬梅花回答得干脆,只是两个脚站着没有动。她开始在寻思该如何找陈木的麻烦。
早上从陈木家订婚回来,冬梅花弄清陈木家给她下的订婚聘礼是八千块钱,衣帽鞋袜是八百块钱。她差点气半死,认为钱少了没把她的人打上价钱。她面子上过不去,找自己母亲理论,说胡兰抠门,说母亲没脑子,一点点钱也把自己女儿贱卖了没个出息。腊月想的却是另一番言论,说陈木一个人钱要多了拿不出来,还不是跑出去到处借账找钱,到时候还不是你自己过门后还债。两母女讲不到一块吵起来,冬里来在旁边看着忍不住要笑,烦了骂几句冬梅花不识好人心,吃多了撑着了,瞎胡闹。
当时,冬梅花心头很是不服气,一股怨气老想着要找陈木发泄。如今陈木就在身后,才发觉自己脑子里没装多少东西不够灵光,思来想去没能想出个找麻烦的事儿。她不再等陈木了,又独自继续在向前走,路在山坡上弯着上,不管陈木跟在后面是怎么一种烦躁的心情。
到个山丫口,冬梅花坐下来休息,陈木就把冬梅花追上了,他喘着气说:“你让我一个人提东西,你是成心想要整死我的人是吧?我都快给你累死了。”
冬梅花回过头来,一脸窃笑,“你是把话讲到那里去了,你如今算是我的老公了耶,我整你不是等于在整我自己吗?”随即话锋一转,看陈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