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任何的爆炸声传出来。陆月有些郁闷,她站起身来,踮着脚四处望了望,依旧没见陈木的人影儿。这是个相对较低的坑洼处,看得不算远,还显得有些阴森。陆月心头顿生几多莫名的紧张和害怕来,她看王力财离去的路,发现王力财此时走得早没个影儿了。陈木到底有没在此?王力财是不是在骗人?陆月又向王力财指的那个方向寻望过去。
乱石后面的草丛堆里,一个人头冒出来,是自己一直在等待的陈木。陆月瞪大眼睛静静地看着,那悬起的心随即变得踏实了,连同刚刚升起的害怕和紧张也全消失不见。
原本,陈木以为有陆月的出现,后面必定会跟着花苗,没想躲着等半天,依然没见到花苗的人影儿。他内心里不自觉的笑开了花,你陆月还敢跑来找我,这不是天助我有机会雪耻曾经所受的屈辱吗?于是,他自己主动从草丛里钻出来,脸上是些令陆月琢磨不透的坏笑。
陆月自然是弄不清陈木的心思,但她记得自己曾暴扁过陈木。她老远冲着陈木喊:“你刚才死哪里去了?害我等你半天没见个人儿,还以为刚才那个男人在骗我呢?”她埋怨至此,停了停,是害怕遭受陈木的报复想分散陈木的注意力,便开门见山改口说要找陈木的事情,“昨天半夜,刘畅得知她父母亲的事情之后,心里难过整晚只知道哭,今早上突然间不哭了,却又吵着要找你的人,所以我特地跑来请你去下卫生院。”
“你不会是骗我吧?”陈木心怀鬼胎的又笑,他不是不信陆月的话,而是想借此机会整治收拾陆月,已平复陆月曾经的毒打。从陆月话里可以知道,如今刘畅的情绪已稳定,没啥好担心的。那么,现在,报复陆月便成为头等大事,“你的胆子真不小,才刚刚打过我还敢跑来找我,不愧是黑道上混的角色。”
“那是场误会,我都不记得了,你一个大男人,还小肚鸡肠记心上么?”陆月说着不自觉的要往后退,是发现陈木邪魔般的表情与见过的陈木判若两人。她有了些无来由的害怕,恨自己穿双高跟鞋跑不快。
“你没享受到挨打的滋味,你当然比我忘记得要快。”陈木说着疾步上前抓住陆月,又说:“今天,让我反过来毒打你的人,你到时候自然会彻底明白,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忘记的。”
陆月知道自己不是陈木的对手,没做任何反抗,任凭陈木随意抓住自己,扮个很可怜的样子说:“陈木,在卫生院发生的事算我不好,你作为一个男子汉,你难道还计较我一个小女子犯的过错么?我为刘畅的事儿才单独跑来找你,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该看在刘畅是你老师的面子上,先放我一码的。换个角度说,你我之间的过节归根结底是源于刘畅,我和花苗知道刘畅心里喜欢你,才有了恨你再去招惹别的女人。”
“刘畅老师真喜欢我?”陈木心头有一丝儿甜蜜涌动。
“还用我说?就你傻瓜自今不明白,刘畅整天把你的人挂在她嘴巴上,她若不喜欢你会这样子吗?”陆月说着对陈木似乎有了无来由的气愤,但脸上依旧是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忽悠人。陈木心头才升起的甜蜜消失了,他说:“怕挨打,想骗人也要找个高智商的理由呀!”
“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我管不了。”
陈木不自觉的又笑了,是想到在狼窟里看的那点艳舞,至今感觉还意犹未尽。你陆月混黑道的,自然不会在乎脱光了给人看,那我今日让你在没人的野外跳脱衣舞不过分吧?于是说:“你少忽悠人,不想挨打行,你选择给我先在此跳个脱衣舞看看,我若满意了自然会放过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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