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下车来,没敢轻易踏进那几棵能让人入眠的小树林。他站在水泥跑道上左右两边走,想以此寻找到邹雅枝的人。从周围的地形看,唯有催眠树所在的位置能遮羞挡人目光,其它地方纯粹没法让人容身,全光秃秃的可以说是个一毛不拔,于是他算定邹雅枝应该在催眠树里。
但有个绕不开的问题困扰着陈木,该如何把邹雅枝从催眠树中拖出来呢?陈木踮起脚寻找着邹雅枝,当看到邹雅枝靠在一棵催眠树下后,也就想出个不是主意的主意。他看自己与邹雅枝的距离,往返十几米,用时间计算路程,深吸几口气就向邹雅枝所在的位置跑去。
当抱着邹雅枝再次返回水泥跑道上,陈木硬是憋住一口气没让自己呼吸。
陈木看怀里抱着的邹雅枝,闭上眼睛像熟睡着,很安详很平静,同时闻到一股刺鼻的尿骚味,还夹杂着邹雅枝的体香。他感觉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很难受,也让他突然意识到人真是个里外不一的东西,外表美丽光鲜里面却装着出奇臭的垃圾。
很快的,陈木瞧见邹雅枝穿的三角内裤,还在邹雅枝两条雪白的大腿上,却沾满泥土及尿水,再是裙边上沾有泥土,连同邹雅枝的**。这个问题不难去想象,揭起裙子来光着**蹲着撒尿,然后给催眠树的花催眠,跌坐于泥地小草上,以至**和裙子边均没有沾到尿水,因撒出的尿水全部在身体的前面。
陈木有点儿犯愁了,现在该把邹雅枝的人怎么处理呢?他向四周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条水沟,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邹雅枝便向水沟走,心里开始慢慢合计着该如何帮邹雅枝搞清理了。从树上高挂的木牌看,邹雅枝的人不会有问题,但醒过来却在半夜之后,中间几小时做点儿越轨事,自己不说邹雅枝应该不会知道的。
算清事情的厉害关系,陈木没有半点儿犹豫就把邹雅枝的三角内裤脱下来,然后蹲在水沟边慢慢给邹雅枝清洗**和大腿,手到之处感觉非常滑腻柔软。他飘飘然,以后谁要娶邹雅枝做老婆,晚上恐怕有得享乐了。
陈木胡乱想着,慢慢给邹雅枝身上清理完毕。他忙把邹雅枝抱回车上,忍住对邹雅枝的想入非非,回头去洗邹雅枝先前穿的三角内裤。这时候,太阳落下山去了,满目余辉停在山的另一边泛着淡淡的红光。
半夜里,邹雅枝苏醒过来感觉不舒服,一动身子才发现自己没睡在床铺上。她用双手来回到处乱摸摸,顿时搞清自己睡在车里放平的座椅上,于是摸黑爬前去开亮车里的照明灯,随之发现掉在方向盘上自己今天穿的三角内裤。她急忙揭开自己穿的超短裙来看,里面是啥也没有穿。她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来,昨天让陈木学车的事在脑海飞速旋转,还有下车去找地儿方便的事。
邹雅枝抓过掉在方向盘上自己穿的三角内裤,转身去捶打睡在旁边的陈木,嘴上气呼呼的喊:“陈木,你给我快点儿醒醒,给我快点儿醒醒,给我快点儿醒醒……
半天,陈木揉揉眼睛醒来,见旁边怒气冲冲的邹雅枝手上拿着他清洗的三角内裤,立马明白糟糕了。他暗骂自己王八蛋混球,明明想好要等邹雅枝穿的三角内裤干后帮邹雅枝穿上才睡觉的,怎么就不争气先要睡着呢?他后悔先前偷摸过看过邹雅枝身上的**部位了,害得他现在心里有愧,没个好的办法去交代自己。
邹雅枝看陈木醒了,举着三角内裤对陈木大声质问道:“你老实给我交代,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看邹雅枝生气的那副可怕表情,陈木怎敢老实交代,他怯怯的说:“我还能对你做什么?我只不过看你睡在树林里,没征求你意见擅自把你抱回车上了,这有不对的地方?其它的倒真啥也没敢做,天地良心。”
“还不老实,还给我狡辩,你自己先说说看,我身上穿的内裤是如何跑到方向盘上去了的?”
“你讲你的内裤呀?那是我先前洗了掉在方向盘上的。”陈木显出很多无奈,他急中生智,随口避重就轻赶忙解释道:“你昨天傍晚跑下车去方便,不想被催眠树的花香催眠睡着了,我憋住一口气才把你抱出来。你当时穿的内裤还在大腿上,我看上面沾满尿水和泥巴,才弄来洗了的。”末后反问句,“你不知道有催眠树吗?”
邹雅枝是听说过催眠树,也听说过人的鼻子靠在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