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磨蹭着把冬梅花搀扶到厕所边,张建迟迟的返回来,依旧一个人。陈木问:“人呢?”
“后面,等会儿就来了。”张建说着不自觉回头朝楼口处寻望。
冬梅花憋不住了,阴着脸向陈木大吼大叫:“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再不快扶我进去,我马上尿裤子了。”
张建站旁边看着嘻嘻笑,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我靠,怎的还没来呢?要不要我再跑回去叫?”
“不用了。”陈木急忙否决张建的提议,向张建大胆的吩咐道:“张建,你如今还算个小孩子,先进女厕所看看有没有别的人?叫的人迟迟不来,我只好自己想法扶进去了。”
“我靠,你陈木哥真行,我刚才只不过吃了你一顿便饭,你就把我当着狗使唤呢!”张建心下不乐意,但人还是一头钻进了女厕所。他大咧咧的说:“怕个鸟啊!就你假正经。”
二楼的梯间里,花苗与陆月并排朝四楼上走,那是冬梅花住院的所在楼层。陆月说:“等会儿,我负责照看那个女的,你负责收拾教训陈木。前次泡妞还没找他算账,没想今天又冒出一个来,不管教以后还得了呀!”
“没问题,今日就按你的意思去做。”花苗嘴上完全附和着陆月,没半点儿反对的意思。
两人说着进入四楼走廊。迎面,一名妇女边跑边提裤子喊:“抓流氓……抓流氓……女厕所有流氓……”
“大姐,别害怕,你说的臭流氓在那个厕所?快带我们两人前去。”花苗赶忙上前拦住妇女,又说道:“我们两人具备为你收拾臭流氓的实力,我们要让那个臭流氓吃不了自个儿给兜着走。”
“你们两个,能行吗?”妇女站着两条腿还在不自觉的打颤,她看身前两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很自然就怀疑起花苗所说的实力,急忙劝说道:“你们这么漂亮的姑娘,就不要前去了,会很危险的。”
花苗与陆月彼此对望一眼,似乎心有灵犀猜出那个臭流氓是谁来,两人拖着妇女往厕所走,陆月说:“我说你大姐,你心里就别害怕,有我们在此,要真对付不了臭流氓,首先遭殃的肯定不会是你大姐的。”
踏进厕所,眼前出现的一幕,让花苗与陆月气得几乎要当场吐血。
陈木背对门口站着,手上还拿些未用的卫生纸,身前迎面站着冬梅花,哭得恰似个泪人儿。此时,冬梅花下身一丝不挂,裤子已经掉到地板上,那粉红色的三角内裤,或许是因为有橡皮筋,停在冬梅花的两个膝盖处,有两只鸟儿彼此游戏张牙舞爪,再往上能看到冬梅花两腿间**部位,充满诱惑黑白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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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梅花脸上没出现半点儿羞涩,倒是很委屈愤怒的样子。她抓住陈木的衣服只管拼命打,哭声心碎……
陆月先看不下去,她不闻不问跑前去给陈木一脚。花苗紧随其后,抓住陈木手臂,一个反扳扭转身把陈木向厕所外猛推,嘴上大声的吼:“没个廉耻的东西,混账王八蛋,看我今天如何收拾你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
陈木突然间被推开,令冬梅花失去依靠失去重心。她立马站不稳摔跤了,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人倒进厕所的便槽上,疼得眼泪似小溪的水不停不止。她此刻倒没了哭声,她想马上爬起身来,动几下未如愿。
喊抓流氓的妇女,看冬梅花摔倒很心痛。她急忙上前几步扶起冬梅花,轻轻问:“你没事儿吧?”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带来上厕所用的卫生纸,忙为冬梅花擦身上粘满的乌七八糟的脏东西。她心下暗自侥幸,眼前姑娘虽受了些罪,但免遭流氓糟蹋,真乃生活之中不幸里的大幸。
被愤怒烧坏大脑的花苗和陆月,对陈木的恨简直深入骨髓。她们不给陈木半点儿反抗说话的机会,几下把还昏头昏脑的陈木拖出厕所,出手像以前在道上混时,不要命的对陈木拳打脚踢。陆月嘴上还凶,“我让你看见女孩就打主意?我让你今天泡这个明天泡拿个,我让你明天做鸭子好了……”
花苗此时也变得十分跋扈,她与陆月打倒陈木后,一脚迅速踩在陈木的胸口上,“你老实给我交代,你瞒着刘畅私下藏有几个妹妹?你***简直是个活生生的当代陈世美。”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