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恐怖气氛。白墨也看到列车准备到站,直接就放开了所有的人的束缚,准备结束这场游戏。
失去承托的众人纷纷落地,随着入闸的的提示响起,就像惊悚片的结局一样,众人都竭力爬起,面朝着初升的太阳,仿佛大劫余生。
车长走过去,试着推了推车厢中的空气门,发现已经消散不见,所有事情都像一场梦一样,但刚从半空摔下来的疼痛依然清晰地提示着众人事情的真实性。
确认无事后,他领着一众乘务员向诸位乘客对发生这样的事情道歉,不过车厢里的乘客此时已经无心追究,浑身酸痛,惊魂未定的他们只想尽快离开这截噩梦车厢,回家好好地休息一轮。
被折腾一晚上的熊孩子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接让一个保镖抱着下了车。白墨扛着一麻袋的玉石跟宝石走在了最后,他还在偷偷地练着怎么样用念力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截车厢后来一段时间里被传成了噩梦车厢,但噩梦没有再重演,久而久之,这个传言也就淡了下来,除了当事人依然难以忘怀以外。
特权阶级效率就是高,早知道直接将我自己也空运回去算了。白墨回到家,发现自己以灵气研究所名义在天南寄过来的东西都已经搬到了家门前,还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自己签收。
麻烦各位了。心情很好的他给几个可能已经等了他一段时间的收接人员每人塞了两百块。
先生不需要我们帮忙搬进去吗?收到额外小费的收接员态度很好地问道。
不需要麻烦你们了。白墨打开门,一次性地就将几吨的快递轻松地移了进去,看得外面几个搬运工是目瞪口呆。
可怜我们还折腾了六七趟。几人一边下楼一边叹着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