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为庆祝毛里塔尼亚帝国海军提督苏拉,昨晚在萨满大祭司的加持下,一波斩杀4院长,得到了意大利帝国海军的骄傲,并且在将来也要得到同列的“罗马”号与“帝国”号战列舰,今天晚上再双更下。各位欧提、亚提、非提和南极提快乐!
“提比略滚到梯伯河去!”——罗马城的市民庆祝提比略的死亡
“将军阁下,使用您成仁之剑的时刻到来了!”那始终伴随在马基乌斯身边的勤务,在所有兵士的人群里喊到,闹得马基乌斯脸是青一块紫一块,又见所有人的目光盯着自己,顿时难堪得要死,便横下心来,拔出了佩剑,将军奴和百夫长挡在自己的面前,而后对着胸膛就是一剑。
惊呼下,但见马[无][错]基乌斯自己被自己吓得瘫坐了下来,手还不断地在颤抖,但他并没有死,因为他穿着很名贵坚固的铜质胸甲,上面的弧度十分完美,再加上马基乌斯本人是个使剑的苦手,所以剑只是滑动了下,便从他的心脏位置错开,反倒刺伤了自己的腋下,当即工程总监面色惨白,大喊着我流血了,我受伤了,几名忠心的军奴即刻跑过来,帮他包扎伤口——兵士也乱成一团,说什么喊什么的都有。
那个阴魂不散的勤务,又出现了,他将跌落在地的将军佩剑给重新捡起来。并要求百夫长们。“将将军阁下的裙甲与胸甲给卸下来。这样他的自杀成仁才能成功。”
一阵军号声,官兵们纷纷退让,胜利者大祭司的卫队,全员黑皮肤的麦德捷人走了过来,带头的光脑袋的卫队长阿尔普,站在了马基乌斯的面前,目光宛如豹子般扫射四周,沉声说。“共和国的大祭司阁下李必达乌斯,要执行胜者天生的权力。”
“胜者天生的权力”,这句话在罗马共和国数百年的征战史里是所有人耳熟能详的——胜者通杀一切,败者万劫不复;胜者天经地义,败者咎由自取。
很显然,李必达叫阿尔普传话的意思,就是要屠杀所有的军官,而后洗劫整个营地,将普通兵士贩卖为奴。
马基乌斯当即就更瘫了,结果他当即就对阿尔普喊到。“不要胡乱屠杀我的官兵部下,我愿意向大祭司请罪。请求任何惩处。”
这话当即就在兵士里引起了巨大的感动,他们纷纷朝着这位平日里看起来十分中庸懦弱的工程总监兼指挥官致敬,并高呼起来,愿意牺牲自己保全最高指挥的性命。
“那你前去见见大祭司阁下吧,也许会有转机。”阿尔普扬扬头,当即就化解了先前马基乌斯求死不得的极度尴尬的场面,于是将军站起来,手捧着佩剑,除下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饰物及披风,就穿着普通的汗衫,在兵士的喝彩与注视下,慢慢来到了大祭司搭建在营寨边的凉棚之下。
这是个临时搭就的棚子,装饰了鲜花与草皮,并且用巨大的银盘,堆上了些许山珍,权作犒赏胜利的宴会了,李必达披着红白相间的执政官长袍,向着前来请罪的马基乌斯热情相拥,并且叫随行人员给他也披上了托加长袍,是用细腻的昔兰尼布料织就成的,极为轻薄和舒适——但马基乌斯穿上衣服后,却觉得格外沉重,他急忙将佩剑交出,并表示愿意为先前鲁莽不恭的话语表示万分歉意,“您可以使用这把剑处决我,或者能出于悲悯,将它还给我,我可在所有兵士面前自裁。”
“哦?若是我希望你和你的兵士钻过轭门,随后宽恕所有人呢?”李必达打趣般地问到。
“请再度原谅我,我的部众大部分都是西班牙的土著,他们本身是出于对庞培父子的恩义,才出来协同我作战的,如果让他们接受钻轭门这种莫大的耻辱的话,是绝对生不如死的——那宁愿你现在用这把剑,刺入我的胸膛。”马基乌斯毫不犹豫地说。
李必达哈哈笑起来,身后的科罗拉也动容了,“我已经第四次俘虏你了,马基乌斯阁下,这就表明我们之间应该产生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友情——这次的战斗,双方军队和指挥官都是备极勇敢与荣耀的,故而没有人应该死去,我保证你所有部众私财和生命的安全,如何?”
最终,两位是一起手拉着手,走出了凉棚,对着原本还是敌我关系的所有在场官兵表示了“和解”,“我李必达乌斯,此次出征,这里只是个中继点,最终的目标是要给予整个两西班牙和卢西塔尼亚,全部的大陆,以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