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飞指着詹姆的背影气道:“你瞧瞧,你瞧瞧,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人多么无耻,根本不知道义字怎么写,一眨眼就把你出卖了……”
凌梦哼道:“人家那叫诚实,你才叫无耻,瞎话张嘴就來,草稿都不打!”
张逸飞眼珠子转了一圈道:“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先把那死老外解决掉!”
凌梦纤手一抬拦住了他,然后狠狠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面带笑容却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老娘是洪水猛兽还是见不得人的丑女,为什么总躲着我!”
张逸飞悲叹,单个儿的他当然不用躲,可今晚三个女人都到齐了,而且都是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人,今晚她们在同一个场合出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最为重要的是,正室也在其中。
这要是打起來,张逸飞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当初自己也忘记问了,早知道有这么多女人,他打死都不会來的。
“给老娘过來。”凌梦沒等张逸飞说话,揪着他的衣襟便离开了酒会大堂。
张逸飞一路踉踉跄跄跟着她,一直走到大堂外面。
大堂西侧的玻璃推门外,有一个绿意盎然的小天台,天台上种着数十盆小小的盆栽,盆栽将十几平米的天台围出一个小小的空间,透过天台,可见满天繁星和地上小如蝼蚁的汽车行人。
站在天台上,仿佛悬浮于天地之间,离天很远,离地也很远,有一种脱世的超然感。
“死条子,你是不是又想强女干我。”张逸飞一脸谨慎的看着凌梦,双手直接捂着裆部,标准的武当派。
凌梦满脸的黑线:“老娘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张逸飞仔细观察了凌梦一会,严肃的说道:“是!”
凌梦沒有再理会张逸飞而是仰头望着星空,喃喃低语:“真美……”
张逸飞斜着眼,不停的瞟过凌梦晚礼服下摆时隐时现的大腿,随口附和:“是啊……”
“星星像眼睛一样,真亮……”
“真白啊!”
“你说什么!”
“哦,霓虹灯真亮!”
凌梦垂头静静看着天台下來往穿梭的车流和行人,一缕微卷的黑发垂下,遮在她半边嫩白的脸上,眉目半阖间,妖艳的丹凤眼此刻看起來竟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逸飞,我们认识多久了!”
“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初你把我当个鸭子给上了。”张逸飞怒气冲冲的说道。
第一次和凌梦相见,并不算太愉快,两人酒后发生了关系不说,而凌梦则是直接丢给了张逸飞一叠钱,说什么是自己上他的劳务费。
这让张逸飞有史以來第一次感到非常的屈辱,想当年他也是纵横在花丛之中,如今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当成鸭子了,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如何面对江东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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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正在火热举行时,酒店的楼下,两辆保洁车缓缓驶入酒店的后门巷道里。
执勤的保安漫不经心的举起了电棍,懒洋洋道:“收垃圾的等会儿再收,上面办酒会呢,闲杂人等不准进入,你们过几个小时再來吧!”
保洁车停下,从车上下來一名三十四來岁的中年人,穿着环卫工人的衣服,帽檐压得很低,下车后并不急着上前,而是警觉的环视四周,观察了一下酒店的地形,然后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这位大哥,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可以吗。”中年人朝保安笑了笑,张嘴却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保安皱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四哥,咱们酒店的垃圾都是四哥的车來收的呀……”
“四哥病了,托我來帮他收一下,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他!”
保安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拿出电话拨号。
电话即将接通之时,一直站在保安面前的中年人忽然有了动作。
出手如闪电,声势若惊雷。
一把雪亮的军刺仿佛如地狱里冒出來的鬼手,忽然间便插进了保安的颈部,军刺上特制的三角凹槽令保安的颈部瞬间释放出大量的鲜血。
保安瞪着惊恐的目光,哼都沒哼一声便软软倒地。
中年人上前一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