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秋末冬初有点冷,至少比离江市冷。
张逸飞坐在车上,一脸冷漠的注视着前方。
“你真的决定去赵家了吗?”齐煜婷看着张逸飞担心的问道,他还真怕自己这个儿子会在赵家闹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
“来都来了,赵家老宅一行恐怕不可避免,不然人家会说我太不懂事,少了教养,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连带着让老家伙脸上无光。”
齐煜婷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赞许之色,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平常有点混蛋,但是在大事上还是知道该如何做的。
“难道你就不怕有人为难你吗?”
“输人不输阵,在说我今天要是不去,不更是让某些人心中更加的畅快吗?”张逸飞轻轻的一笑。
对于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想的透彻,从来京城的时候,张逸飞早就想好了,赵家老宅自己是必须去的,而且还是首要的。
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齐煜婷眼中浮出几分温情,儿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脾气也和自己年轻时一样,那么的桀骜不驯,那么的倔强刚烈。
“赵家不太平,到了赵家你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我就不信在赵家他们也敢对付我,还真当我是布娃娃,想怎么玩都可以。”
张逸飞虽然在笑,但是齐煜婷却能够从张逸飞那一抹笑容中感到那丝杀机。
张逸飞望着车窗外,繁华的街景飞快闪过,他的心中充满了感慨。
赵家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张逸飞不清楚,但是从赵虎跃的口中,张逸飞可以肯定,赵家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这点从赵虎跃在说道赵家时,脸上流露着自豪的神情上,张逸飞就可以得知。
满门忠烈,一门数位将军,保卫国家,为这个国家洒头颅抛热血。
“赵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
齐煜婷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一愣:“逸飞,虽然我不清楚赵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但是我清楚赵家的姓氏绝对不会埋没你,如今这年头虽然谈家族荣誉感有点迂腐,但我们华夏人向来先家而后国,家中祖辈的事迹令我们后代脸上有光,你以后可别干令祖上蒙羞的事,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着你是赵家的子孙,你的头颅必须永远高仰,尊严永远高于生命。”
张逸飞重重的点了下头。
车绕过环城高速,驶到郊区一座小青山下,拐了几个弯,一套占地颇广的中国古老园林式老宅赫然出现在视线中。
离老宅大门还有数百米,便已进入赵家警戒范围,直到车队行至一块高大的汉白玉大牌坊下,车才停下。
下来车,张逸飞很是好奇的看向头顶那块高大的牌坊,为什么在这里停车,到老宅还有一点的距离。
齐煜婷仿佛看出了张逸飞的疑惑,解释道:“这块牌坊乃国家第一位领导人送给赵家的,当年赵家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兄弟数人,只留下老爷子一个人独活,国家感觉对赵家亏欠的太多,而又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补偿给赵家,于是就送了这样的一块牌坊,立于赵家老宅之外,当时所有的人都对此羡慕不已,被后人称为下马坊!”
“这种荣誉就算是齐家也没有享受到!”
牌坊外重重警卫戒备森严,张逸飞站立许久,突然张逸飞的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淡淡的自豪,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身上流着英雄的血液,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张逸飞矗立半晌,忽然弯下了腰,朝那块汉白玉牌坊深深鞠了一躬。
百年沧桑,百年悲欢,牌坊若有灵,可曾看过这个古老的家族里,那一幕幕的悲欢离合?那一幕幕的风雨飘摇?
随着权势日益深重,赵家老爷子不喜汽车轰鸣声打扰他的生活,于是,无论何人来到赵家牌坊前,文官下轿,武官下马,只准步行而入,所以才有了“下马坊”这个名字。
由此可知,赵家如今权势之隆盛,已到了何种地步,一个简单的名称,道出了世间多少趋炎附势。
以前张已给对赵家很陌生,因为陌生,所以没有任何归属感,反而比较排斥它,因为这个家族的争斗,害他二十年七颠沛流离,实在让张逸飞对它喜欢不起来。
如今张逸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