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际,那金光所过之处的虚无之中留下一座金桥,在那金桥落于落霞山之时,便有六人出现在那与落霞山相接之处。
这六人个个都身着法衣,身蕴宝光,不沾半点尘气。年纪看上去都很年轻,岁月仿佛无法在他们的身上留下半点痕迹。
六人分别为三男三女,中间两个一男一女身着朱色法袍,背上各有一柄宝剑,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剑光一样,锐利无比,扫过落霞山一众人之时,让他们遍体生寒。
左边两人同样是一男一女,女的衣着素净,眉心一点朱砂,让她看上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男的却只是一袭白衣,安然静立,却自有一股傲然气度。
右边两人各穿一袭宝蓝法袍,腰系青带,发髻高挽,一男一女各有仪姿。
他们六人分别代表了三个门派,分别是沧浪剑宫、法华密宗和天衍道派。其中当中两人目光在落霞山众人身上巡视着,大多人都低头,几无人敢与之对视。唯有一个女子坐于通天观前双眼丝毫不避让的看着他们。
她正是风凌,她没能等到清阳子出来,上界的人却已经下来了,所以她出来了。
沧浪剑宫来招收弟子的两人道号分别为流云与彩云,是沧浪剑宫的杰出弟子,剑术高绝,可斩鬼神。
只听流云朗声说道:“往届升仙,尔等可知立此说话的是何派?”他突然的这一问,让众人一时不知什么意思,一个个神色怪异,其中布公子面色一喜,答道:“往届升仙,立于上仙说话之处乃天衍道派。”
流云微眯着的眼睛微微一抬,看似谁也没看,又似将众人的所有表情、心思都看在眼中。只听他继续说道:“那尔等可知今日说话之人是属何门何派?”
布公子心中更是大喜,他强忍着心中兴奋,脸上露出矜持的微笑躬身的说道:“今日所立说话之人乃沧海万丈浪,一剑渡红尘的沧浪剑宫。”
他这话说的尤为大声,看到那说话的流云脸上露出笑意,心中越发的庆幸自己变机的快。他偷眼去看站于后方的天衍道派的两位修士,只见他们两个侧头看别处,竟是不与众人对视,他心中不由的涌上阵阵快意。
他犹记得当年与清阳子一起站在这里之时,他与清阳子并排而站,他将胸脯挺了又挺,然而天衍道派的人眼扫过他时就像是看空气一样,没有丝毫的顿留。这是他平生以来第一次感到羞辱,虽然后面这些年来一直也没有被选中,可是那一次的情形回想起来,他的脸上仍然会发烧。
此时他看到天衍道派的人脸上同样的出现了羞辱之色,心中自然快意涌动。他再偷眼去看刚才说话的流云,只见他的脸上同样的出现了笑意,而且那笑意竟是没有丝毫的掩饰。
他心中大定,暗道:“今日若能讨得沧浪剑宫欢心,何愁不能列入门墙。”
这时流云说道:“呵呵,看来还有人认得贫道。沧浪剑宫今日于此招收入室弟子、记名弟子,若有志于剑道者,尽可上前,沧浪剑宫大开山门,名额不限。”
他的声音不大,却将声音轻轻的送人山顶诸人耳中,说到这里,他不由的又看了一眼那通天观前坐着的女子,他看到她身前柱着一把长剑,暗想:“此女既是习剑,可为何听到我沧浪剑宫之名却为何无动于衷。”
在他来到这里时,只一眼看过去,便已经发现了坐在那里的风凌是最适合地沧浪剑宫的弟子,那对视的一眼,他已经从对方的眼神之中感应到了风凌那无畏的神意,这不光是沧浪剑宫看重这一点,其他的门派同样的看重这些,不过沧浪剑宫是剑修门派,更为偏爱这种神意似锋芒之人。
各派招收弟子并不在意他们修行了何种道诀,也不在意他们有何种法术,换一种说法来说,他们修行了法术,更证明他们是可以修行之人。
各派招收弟子的标准在于神意若何,如风凌这般,神意锋芒毕露,又有如布公子那般神意诡卑者,又有似黄灵那般神意清柔者,更有如清阳子这般神意如崖石者。
除了通过察人神意类别强弱之外,自然还要观其肉身,有些人虽然可以修行,但是肉却如竹篮一般,尽管修行人只需要入了门之后,便能够拥有灵力入身,但是若是离门派,则要看那身是桶还是篮。
至于其他的林林总种杂乱的规则如品性、外貌,又或者